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吗?你现在也是看清楚他是什么人了,以后记着这个教训,不要上他的当不就是了。”
“还是你的心态好啊,阿敏。我真是不知道这家伙这么恶劣的性格,你是怎么能容忍得了的。”
“也还好吧,主要是习惯了。谁叫我是个死心眼,既然掉进这个坑里,我也就没打算往外爬了。”
“那你可真可怜,居然掉到这么一个大坑里。不过别担心,有我在。作为好姐妹,虽然我没法帮你从这个坑里拉出来,但如果你哪天被他欺负了需要找人帮忙,我愿意提供一切我能提供的帮助,包括帮你找律师。”
“那我可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何敏一翻白眼,顿时就有一种白素已经跟曹玮学坏了的感觉。而此刻白素果然是有曹玮几分风采的,拉着何敏的手就对她嬉皮笑脸了起来。
“哎,我们姐妹俩这么要好的关系,你用得着跟我说谢谢吗?”
黄小龟此刻还有些神思恍惚。这一方面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这种情境的转变,另一方面则也是因为他对白素的不熟悉。
对于他来说,这也就是睡了一觉的功夫。结果曹玮的身边就又多了一个大美人。最关键的是,何敏居然还能和这个大美人有说有笑,姐妹相称的,这一瞬间就让他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不成是我还没睡醒,在做梦?可我没理由做梦也是便宜了曹玮啊?
黄小龟心里一阵腹诽,随即也是忍不住的对着曹玮问出了声。
“玮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记得我们不是在飞机上吗,那些个劫匪呢,还有飞机不是在下坠吗?怎么我这一睡醒,人就已经在这里了?”
“你问这个啊,该怎么说呢?小龟啊,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玮爷,你要是不这么说我肯定不怕,你这么一开腔,我不怕都难啊。有什么事我们直说不行吗,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那我直说了啊。其实吧,这里是天堂。你已经死了...”
“哈,哈哈。玮爷,你就算编笑话也编个靠谱点的吧。你说这里是天堂,你也不想想,就我们俩的为人,天堂会收我们?你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小乌龟切了一声,当场就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嘲笑了起来。
而听到他居然对自己的为人这么没有自信,曹玮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就按在了他的肩膀。
“哎,小乌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你胆小又怕事,好吃懒做又喜欢狐假虎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心眼什么的比芝麻粒都小。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好歹是我的小弟,有我罩着你,你怎么可能上不了天堂吗?”
“哇,玮爷。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是该谢谢你还是该谢谢你祖宗八辈...”
“我们兄弟俩用得着说这个,这是你应得的好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却之不恭啦。”
黄小龟和曹玮的日常排演,属实是让白素大开了眼界。她算是有些明白曹玮这个不正常的毛病是怎么来的了,可以说这里面最少有一半的责任是出在这些狐朋狗友的身上。
而再一想曹玮这样的人居然还是一个数学家,并且还被是霓虹的媒体推崇备至的少年天才,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果然有些不太正常。
这个世界似乎总是特别青睐那些有怪癖的家伙。
比方说尼古拉.特斯拉是个抠脚爱好者,每天不扣一百遍脚指头都没法睡觉;麦克斯韦是扰民狂魔,半夜三更大喊大叫就为了让邻居拿皮鞋砸他家的玻璃;费曼喜欢去脱衣舞场思考,为了保住脱衣舞这一项传统艺能,他甚至愿意充当证人为其辩护;而爱因斯坦这是个标准的老色批,奥地利美女、有钱的犹太寡妇、花店老板,甚至连自己的侄女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