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成哈哈干笑两声。
“你以为我没有给她治过?国内的名家我基本都请遍了,就是美国知名的医生,我也花重金请过来,但结果还不是这样!你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说能治我妻子的病?你真以为我老年痴呆了?”
“滚开,不然我可要打人了!”
打人这句话从一个七十岁老头嘴里说出来,让周江河觉得那么滑稽。
周江河唯一的希望就在徐夫人身上,所以他一定要把徐夫人治好。
他意念中打开神农药瓶,等于是神农归位,慧眼睁开,把徐夫人略微一看。
“徐老,你夫人得的是中风,而且是重度中风,大脑神经严重受损,按照目前的医学条件来说,是无法治愈的。”
更难听的话,周江河没有敢说出来。轻度中风的人,经过治疗还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中度中风的人,经过治疗之后,也还可以勉强生活两三年;重度中风的人,瘫痪在床,只有等死。
眼前的徐夫人就是重度中风,如果是普通人家的条件,这样的老人一两年前就没了。但是,徐师成有知名度有人脉有钱,请来知名的医学专家给徐夫人会诊,虽然不能治愈,但也为她的生命多延续了几年。
徐师成略微一惊,周江河年纪轻轻竟然能说出妻子的病症?但转念一想,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不懂中风,难道还没有见过中风的老头吗?估计,周江河就是胡乱一说而已,其实对中风的病症一窍不通。
“这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别拿这些常识来糊弄我,没用的!”
周江河的脑海中已经弹出治愈徐夫人的办法。
“我可以治好你夫人的病,让她重新从轮椅上站起来,跟你一起上街买菜,去广场打太极。”
徐师成一听,浑浊的眼睛登时亮成了六十五瓦的电灯泡。
“你小子挺会吹牛啊!”
“我要是治不好你夫人,你叫警察来把我抓走!”
徐师成狐疑的打量周江河,周江河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真诚,不像是吹牛、撒谎。
“你小子懂医术?”
周江河笑了笑。
“我祖上是开医馆的,积累下一套治疗中风的办法。”
徐师成琢磨着,该不该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话?
周江河看出他的心思,便说:“我给夫人治疗,要是治不好,你叫警察抓我,同时对夫人也没有任何伤害。有希望的时候,您干嘛不试一试?难道你不想夫人站起来吗?”
“混账,谁说我不想她站起来?”徐师成眼中泛起泪花,“我就是梦中都希望她站起来!”
“那徐老要不要试一试?”
徐师成不相信天上掉馅儿饼。
“你为什么要帮我治妻子?”
周江河也不隐藏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这一次来说有求于徐老。假如我治好了夫人的病,请徐老也帮我一忙。”
“就是果农的水果被蝙蝠咬的事情?”
“对!”
徐师成可以拒绝某位领导的邀请,但为了妻子能站起来,他可以答应周江河的要求。
“好,我看你怎么给我妻子治!”
周江河指四合院的方向。
“我们回家看。”
回到徐师成的家,周江河又仔细给徐夫人做了一次更加深入的检查,发现徐夫人的情况确实十分糟糕。她大脑里的很多神经已经坏死了,要她站起来,必须要唤醒这些坏死的神经。
但已经“死”了,怎么唤醒?
中医一直讲究气血,气可生万物,俗话说的好,春风吹又生,只要有“气”,就能唤醒徐夫人坏死的神经细胞。
“怎么样?”
徐师成见周江河低头沉思,以为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