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反正当时你就是还没有完全死,如果遇到其他人,可能救不了你;但恰好那天我路过,看到徐亮把你丢在林子里。也恰好我有神农药瓶,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周江河看着院子里躺在地上盖了毯子的司徒凯。
“他现在已经完全死了,大罗神仙下来,也救不了他。”
顾悠悠眼光也随而看司徒凯的尸体。
“我总觉得晓晓跟他的关系不一般。”
周江河忙问:“你指的是什么?”
顾悠悠想了想:“晓晓好像不只是把司徒凯当成师傅,还有更深一点的关系。”
周江河立即明白过来了。回想一下,自己跟司徒凯和祝晓晓打过的交道,祝晓晓确实对司徒凯的感情确实不一般。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也许,在晓晓心里面,司徒凯还是她的情郎。”
顾悠悠点头,又可怜的看床上的祝晓晓。
“我琢磨着她现在做梦,都会梦到司徒凯被杀死。”
“所有,”周江河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要原谅她,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醒过来就有孤独感。”
“嗯!”顾悠悠点头。
十几分钟后,警察来了,询问了周江河和顾悠悠几个问题,然后将司徒凯的尸体抬走,做进一步的检查。
周江河和顾悠悠把祝晓晓抬上车,回到别墅。
顾悠悠烧一壶热水,放在床头,等着祝晓晓醒过来就给她倒水喝。
大概凌晨一点钟,在沙发裹着毯子睡觉的顾悠悠隐隐感觉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祝晓晓在床上翻来覆去,表情痛苦而恐怖,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
“晓晓?晓晓?”顾悠悠来到床边,抓住祝晓晓的手。
祝晓晓蓦地睁开眼睛,发现是顾悠悠,怔了一下,落后想起司徒凯的惨状,又呜呜的哭了。
“师傅!”
声音嘶哑,极为痛苦。
顾悠悠倒一杯热水:“晓晓,喝口水!”
祝晓晓只顾哭,没有接顾悠悠的水杯。
“人已经死了,你再哭也没有用。振作起来,我跟你一起找郭正报仇!”
祝晓晓蓦地停止哭声,感激的看着顾悠悠。
“你不恨我了?”
顾悠悠微笑着摇头。
“不恨了!我们以后还是好姐妹儿。”
祝晓晓难过之下,扑在顾悠悠怀里。
“悠悠!”
周江河站在门外,听到顾悠悠和祝晓晓两姐妹和好如初,心里感到莫大的欣慰。他转回自己房间,站在阳台上望着外面的夜色。夜色幻化为郭正的模样,狰狞怪相。
“郭正,你又欠了一条人命!这笔账,迟早会算在你头上!”
早上,周江河送潘建国、潘伟杰、张大哥、薛镇长等人回去,顺便进村子摸底,看大家对于购买周氏股权的意愿如何。
周江河首先进潘家垇。
潘家垇把周江河当成财神爷,一看到周江河的汽车老远的打招呼。
在地里干活的,脱下帽子跟周江河招手;放羊的,拿着铃铛欢快的摇;就是骑着自行车在大路上玩耍的小孩,也停下来,冲着汽车开心的喊:“周叔叔来了!”
薛镇长大为震撼:“我在大岭镇进村,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欢迎!不知道你们罗镇长是何感想?”
潘建国开玩笑说:“我们罗镇长为了避免尴尬,从来不跟周总坐同一辆汽车。”
潘伟杰也凑热闹:“不仅不敢坐同一辆汽车,就是路也是分开走!”
薛镇长呵呵大笑:“从前,我觉得当大岭镇的镇长压力大,现在看来,当你们镇的镇长压力才大呢!”
周江河谦虚说:“薛镇长,你别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