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说下勉强吃了半片馍馍和一些凉拌笋片。
薄郎君喝着温热的水,心里透着丝丝暖意。 晌午时分,李正从寺外回来了。他告诉薄郎君,徐县的各个路口都有人守着,他帮着菜农推车,好不容易才混了出来。 “那我们就不进城,从山间土路去楚国!” 薄郎君站起身来,瞅了一眼正坐在矮桌边上吃他们剩下的馍馍的李正一眼道。 “外面日头毒得很,主子还是多饮些水再走不迟!” 李正咽下口中的食物起身道。 还不待薄郎君说话,罗娇娇已经把一碗水送到了他的面前。 薄郎君喝了两口后,将碗放到罗娇娇的手里向外走去。 正午的阳光十分的刺眼,薄郎君眯着眼睛大步走向前院。 罗娇娇和李正赶紧跟上。他们见薄郎君出了寺庙就直接上了马车,便也迅速上了车。 李正戴上了纱帽,驾着马车顺着乡间土路去往楚国方向。 秋子君压根就没想到薄郎君会来,还是被人追赶到此躲避的。 晚宴之上,秋子君与夫人季莲儿一起热情款待薄郎君三人。 席间,喝得晕乎乎的薄郎君说出了自己为了救罗娇娇才不得不离开皇城的事儿。 “丫头好福气!” 深知薄郎君秉性的秋子君感慨万千。 “郎君若不喜欢平民生活,那就回去吧!反正秋师傅会护着我的!” 罗娇娇不想薄郎君跟着她吃苦,所以狠下心来道。 “回不去了!” 薄郎君虽然有些醉意,但他却没有把皇后赶他走的事儿说出来。 “你们都住我这里!我楚国养个国舅爷没问题!” 秋子君干了杯中酒。 “秋师傅!他可是不太好养的人!你可得想清楚了!” 罗娇娇见秋子君如此豪爽,心里虽高兴,但她还是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楚国的国库丰盈,丫头不用担心!” 秋子君也知薄郎君的吃穿用度不比常人,但他是他唯一的徒弟。徒弟有难,师傅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我的财富足以……我不用你的钱!” 薄郎君放下了酒杯,醉眼朦胧地道。 “难不成你在我楚国也有商号?” 秋子君的凤眼一闪,探问道。 “有三家商号,我就是在楚国住上十年,也花不完!” 薄郎君是真的醉得可以! “郎君!您醉了!我扶您回去休息!” 罗娇娇可不傻!他怕秋子君再问下去,薄郎君明日醒来得知,恐怕会跟他没完! 秋子君只是好奇心作祟,也并非有其他的心思。 “丫头!好生照顾着!你们有任何需求,只管说出来!秋师傅绝不吝啬!” 秋子君又喝了一杯。 “莫要喝醉了!” 季莲儿轻声劝道。 “你夫君什么时候醉过?今儿我太高兴了!我这个徒弟啊!若不是有难沦落至此,他恐怕不会想起我这个师傅!” 秋子君自斟自饮,喝得好不快活。 李正并未离席,而是继续闷头饮酒。 “小子!好酒量!有心事?” 秋子君眯缝着眼睛看着李正。 “国主可还记得暗门之事?” 李正喝得眼睛都红了,看来也是醉了的。 “暗门的规矩也略知一二!” 秋子君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个坐在副席上的年轻人。他的主子都走了,可他还在喝酒。 “暗门内部有变,恐怕有人会对国主不利,还望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