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要什么赔偿,只要你说出来,师傅都满足你!”
秋子君见薄郎君一句话也不说,这心里实在不是味儿。
薄郎君的话意够明白的了!我只要一件白狐皮袄给夫人御寒。 “这个容易!明日便差人给你们送到宅子里!来,喝酒!” 秋子君见薄郎君只是想要一件狐皮袄给罗娇娇,心里顿时敞亮了许多。 在回去的马车上,罗娇娇依偎在薄郎君的怀里幸福地想着宴会上的情形。她现在心里觉得无比的温暖。 狐皮袄只不过是个物件,而薄郎君对她的心很重要。 “这一晃又将是一年!草木枯荣,花开花落谁人知?” 薄郎君不禁叹息了一声。 “闺阁女子伤春悲秋是常有的事,想不到郎君也如此!” 罗娇娇抬头看向薄郎君。 “只是感叹时光易逝罢了!” 薄郎君抬手摸了摸罗娇娇的发髻。 “那等我满头白发了,您还会想着送我一件皮袄御寒吗?” 罗娇娇眨着她那双好看的水剪眸子问薄郎君。 “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好娘子!” 薄郎君低头亲吻了一下罗娇娇的额头。 “嗯!这还差不多!” 罗娇娇把头埋到了薄郎君的怀里撒娇地说。 秋子君的马车夫将薄郎君夫妇送回了家。 “主子!你们没事了!” 李正见薄郎君和罗娇娇二人平安地回来了,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红叶!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烧鸡!给!” 罗娇娇在宴会结束时,将薄郎君未吃的烧鸡包在荷叶里带了回来。 红叶接过烧鸡说了声: “谢谢!” 嗅到烧鸡味儿的红叶突然干呕了一下。 “红叶!你怎么了?” 罗娇娇惊讶地走到红叶面前问道。 “不知为何?我这几日一闻到荤腥就作呕!” 红叶也一脸的疑惑状。 “李正!去请个郎中给红叶瞧瞧!她怕是有喜了!” 薄郎君低声吩咐李正。 “哎!” 李正听了薄郎君的话,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了。 他给薄郎君施了一礼,然后大步走出了院门。 罗娇娇则把红叶扶进了她的屋子里。 不消半刻,李正带着郎中进了他们的屋子里。 红叶正在给罗娇娇看她的剑。她看到李正带了郎中来,忙说她没事儿。 “来,红叶!坐下让郎中给你瞧瞧!” 李正走到红叶身边扶着她坐在了几案后。 罗娇娇收好了红叶的剑,也走到几案旁看郎中诊脉。 “给小郎君道喜了!您夫人是喜脉!” 郎中一脸喜色地向李正拱手道喜。 “多谢!这是诊金!” 李正笑着将郎中送出了院门。他一转身,乐得在院子里翻了好几个跟斗。 薄郎君默默地立在窗前望着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李正出神。 她的肚子为何没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