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就走到了屋门外。
“听说姊夫亡了,兄弟实在是着急的紧,生怕大哥那混性一起,再把你们母子俩卖去什么地方!”
“好在阿姊这算是寻来了,这日后,也当有个依托不是?”
说着,张病己也不忘回过头,看了看屋内,正羞涩的揉捏衣角的同袍。
再度回过头时,张病己面色之上,也不由涌上了一抹强势。
“这是俺同袍,名多黍,河间人,老实本分,弟信得过。”
“阿姊若是瞧不上也无妨,兄弟如今好歹也是屯长,手底下几十号人,总能有阿姊瞧得上的。”
“可阿姊万万不能想不开,平白耽误了自己啊?”
“便是不为自己,也总得为奾儿想想?”
听着弟弟恳切的劝说,张娥只一阵阵语结,待听到最后这句话,面上却又生出些许迟疑。
回过头,看着女儿开心的骑着木马,前后蛄蛹着身子;
正过身,见那大汉仍在屋内,已是沮丧的低下头······
思虑良久,张娥终还是缓缓低下头,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兄弟都信得过的人,那阿姊,自也没道理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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