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站满了甲士,一个男子跑进来,喘息道:“阿郎令,动手!”
“阿郎令,动手!”
“阿郎令,动手!”
各处都接到了命令。
有人出了赵家,赶往军营方向。
随即,赵家大门重重的关上了,一队队甲士赶来,手中长枪劲弩,杀气腾腾。
这是要杀人?
赵氏好大的胆子!
那些名士的随从愕然。
“这是为何?”有人问道。
管事眼中多了一抹不耐烦,极力压住,回身,“都等着就是了。”
按照赵赟的安排,这些名士不能得罪,要不然管事更喜欢令人毒打这些先前各种挑剔的蠢货一顿。
里面,一队队甲士赶到,护住了祭台。赵赟停止了大典,把礼服一扒拉,里面竟然是一身软甲。
他接过随从递来的长剑佩戴在腰间,,神色骤然变得肃然。
“赵公,你这是.”
“赵氏这是要谋反吗?”
名士们觉得不对劲,纷纷后退。
赵赟说道:“杨逆在北疆倒行逆施,惹得天怨人怒。赵氏接到长安之令,今日借着祭祖大典,为国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