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夫好欺?来人!」
呯!
茶杯被砸了下去,茶水溅在了一脸懵逼的黄驰脚上。「我何尝百般推脱?」黄驰怒了。
十余小吏和军士进来,马群指着黄驰,「拿下!」黄驰大怒,「谁敢?!」
「你敢抗令!?」马群冷笑,「还是说,你想谋反!」黄驰犹豫了一下,就被人控制住了。接着五花大绑。「令州廨官吏来。」
州廨官吏集结在大堂外。「打!」
黄驰被按在长凳上,两个小吏挥舞板子拼命责打。
啪啪啪!
当众被褪去下裳本就是羞辱,再行杖责之事,更是令人颜面扫地。啪啪啪!
二十杖后,两个行刑的小吏看了堂内一眼。再打下去,可就要出事了。
马群坐在堂上,冷笑道:「难道你等是他的同谋?」啪啪啪!
老狗这是要弄死我······黄驰心中绝望,努力抬头看去,想求救。
可那些官吏看向他的眼神中有怜悯,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乐呵······就是没有同情和愤怒。文武殊途!
就在他绝望时,一个军士急匆匆跑进来,见他受刑,先是一怔,然后喊道:「北疆军来了。」堂内的马群安之若素,「慌什么?看好城头。老夫马上就来。」
他起身走出来,看了黄驰一眼,「今日暂且饶了你,还不快去城头?」那个军士扑过来,把绳子解开,搀扶着黄驰起身游走。
军中时常杖责犯事儿的将士,医者总结出了一套经验,若是外伤不重,杖责后就赶紧架起来走几圈,活动一番,这样好得快。
马群带着人走了,军士见黄驰咬牙坚持,不禁怒了,这时丁卓进来,见状大惊失色,「这是为何?」黄驰咬牙切齿的道:「老狗随意寻个借口,便当众杖责我。且不说杖责数目。」
不说杖责数目,便是要活活打死他。和另一个世界的杖责时监刑的内侍外八字和内八字的暗示异曲同工。
丁卓眼中含泪,扶住了黄驰的另一侧,「北疆军来了,若是此战获胜,老狗定然要再寻个由头活活打死您。」
若是战败,要么被俘,要么战死。黄驰呼吸急促面色涨红。
「防御使······」丁卓轻声道:「无论胜败,您难逃一死。」「老狗为何如此?」黄驰痛苦的问道。
「小人方才来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有些传言。」丁卓说道:「说知州用公帑包养女子。」
「这是道德败坏之事,我虽知晓,却并未对外说······老狗这是觉着是我在散播?」黄驰怒了,接着面色惨白,「此刻大战在即,如何能查找散播之人?」
您死定了!
丁卓和军士都低下头。「先去城头看看。」
黄驰没法骑马只能被二人架着缓缓走到城下。上台阶时,每一步都格外痛苦。他咬牙忍着。还未走上城头,就听到外面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殿下千岁!」
「殿下千岁!」「殿下千岁!」
黄驰走上去,走到城垛边,眼前全是军阵。
无数北疆军将士身披玄甲列阵,步卒,骑兵,井井有条。中军大旗下,有人策马而来。
来人是个文官,他的身边有两个修士,各自拿着盾牌,随时准备挡住城头的弩箭。文官扯着嗓子喊道:
「殿下说了,大唐南周同文同种,本是一家人。年胥窥探大唐,羞辱殿下,殿下大怒,当即起兵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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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把南下的理由说的很清楚。
「殿下心存一统天下之志,灭北辽,一统大唐,天下仅存南周。此刻归降,除去反对新政的官员之外,其余人等,照品级录用。你等可仔细思量,莫要自误!」
文官回撤,两个修士盯着城头,在那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