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份奏疏进宫。韩泽!」
「陛下!」韩泽上前。
「可有兰云的奏疏?」「陛下,并无!」
皇帝看着兰云,「你可写了奏疏?」「臣······臣······」
「通往宫中的通道畅通无阻,可你却不上奏疏。特地等到了今日大朝会上来给朕说此事,你图什么?」「臣······臣.·······」
「你图的是背后那些人的许诺!你图的是荣华富贵!」皇帝冷冷的道。
「陛下,御史进言劝谏乃是本分!」兰云辩驳道,「臣想,当面进言会更好些!」
「这话,你可糊弄那等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帝王。」皇帝指着那些权贵,「这里面对朕恨之入骨的不少吧!可谁敢在今日给朕添堵?他们不敢,一群老狐狸不敢在今日触怒朕。而你,一个御史,却想让朕在天下人面前丢人!谁给你的胆子?来人!」
「陛下,御史进言不可责罚,这是祖宗规矩啊!」有人出班劝阻。「是啊!」
「若是处置了兰云,便是阻塞了言路。」
十余人为兰云辩解。
「他是蠢货吗?」皇帝问道。
自然不是,否则摧升他的人便是渎职。
「朕登基以来,接到御史奏疏三十五份,没有一份是他的。」
「有御史建言到时候留下伪帝父子一命,那位御史依旧活蹦乱跳的在折腾·····」伪帝父子是皇帝的死仇,他收拾那位御史没人敢置喙。
一个御史举起手,「陛下宽宏大量,令臣越发胆大包天。陛下,等大朝会后,臣还有弹章。」「只管递进来!」
皇帝目光转动,「秉承公心的进言,哪怕蠢了些,朕也能容纳。」那位御史面红耳赤。
「居心叵测之辈,也想用什么祖宗规矩来束缚朕的手脚,做梦。来人。」「陛下!」王老二不在,鸟达带着一群侍卫上前。
皇帝指着兰云。
「拿下,令大理石审讯!」
「陛下······」兰云被倒拖着出去,他看向官员,官员低头。他看向那些权贵,权贵垂首······
「谁,想为他求情?」皇帝起身问道。那杀气,蓬勃而来。没人吭声。
「陛下,今日是元日,当······祥和啊!」有人从另一个角度劝道。
「朕从北疆起家,一路脚下尸骸无数。到了长安,朕的横刀并未生锈,谁想试试朕的底线,只管来。朕,也想在御座之下,筑一座京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