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若是能事成,也不枉他多年来的谋划。
想到这里,太子的心中就像是被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充满,舒坦的感觉填充入他的四肢百骸,他伸出双手做拥抱状,似乎是要拥抱整个世界。
这种临近成功的感觉太美妙了,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沐浴龙血时的状态。
奥丁没有给予太子任何回答,他依旧安静矗立在那里,从始至终就像是一个不会动的背景墙。
他没有理会已经状若疯癫的太子,目光始终凝视从利维坦腹中飞出的那道身影。
见奥丁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太子自感无趣的撇了撇嘴,“果真是冒牌货,没有半分的乐趣可言。”
言罢,他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直直冲向全力袭来的雪。
在海上彻底发狂的海洋与水之王是什么状态?
透过路鸣泽的视角,路明非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此刻所看到的战斗画面。
大海已经疯狂了,在疯狂的海洋与水之王手中,大海成为了最恐怖的武器。
海水或化作玄冰冲撞,或突然生出冰刺大面积袭击,或化作高频率的水刀疯狂切割,或被高度压缩成黑色的液滴以极高速度被射出,其威力不逊色于重型狙击枪…………
海洋与水之王不愧是玩水的行家,只能说路明非上次在旧金山遇到的那个次代种在玩水这方面给面前这位舔脚趾都不配。
雪只攻不守,她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
如今她的目标也只有一个,能拉一个垫背就是赚,两个就是血赚,至于后面的事?
老娘不管了!
对于雪的攻击,奥丁只是轻轻一跃就跳出了包围圈,落在一旁的海岸上,只留下雷霆八足天马被冰刺撕裂,悲鸣着崇信化作一团雷电。
太子更是滑头,他能用白雾抵挡则出手抵挡,能闪避的绝对不会硬接,油滑的像是一只刚从油壶中钻出来的泥鳅。
“可惜喽,那个小姑娘是强弩之末了,过不了几分钟她就要油尽灯枯了。”路鸣泽这么感叹道。
路明非也不傻,他从在场几位的态度上也看出了,那位海洋与水之王大概是用了燃命的招数。
这种招数往往有着恐怖的威力,可也代表着使用者本身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呲花一样,最后无法避免颓势的到来。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有生之年他还可以亲眼见证一位王的陨落。
“对了,我看那个黑影的手段和你很相似,那家伙你认识么?”
路明非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路鸣泽兄友弟恭的那一套狗屁说辞,他只当路鸣泽是馋他身上的某个东西,具体是身子还是灵魂就不得而知了。
与虎谋皮不可怕,最重要的是真的能为自己谋得利益,至少路明非就是这么和那位名叫谢宸的学长学的。
而现在在战场上神出鬼没没有定形的黑影,不正是和小魔鬼的状态极为相似?这让路明非升起了好奇心。
“他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好吧,这回答很路鸣泽,一如既往的目空一切且中二的发言,在他面前好像就算是老天爷也要在他身后站一站。
这根本就不是天老大他老二,这直接是一脚踹开一切,大吼一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老子天下第一!
虽然这么说确实很羞耻,但路明非还是不得不承认,装逼这种行为————能上瘾。
在路明非兄弟依旧在对太子评头论足时,场上的战况再次出现了变化。
本就损伤根基的雪再次经历大战,身躯早就油尽灯枯。
在燃烧自己之前她本身就像是一个只剩下一小节的蜡烛头,因此她的状态没有像尼普顿一样持续数十分钟,而是在十几分钟后就已经气喘吁吁。
她身上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就连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