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澜,只怕接下来会将他推向一个举步维艰的处境。
想到这里,陈剑儒顿时有了对策,另有所指的说道:“蔡首辅所言极是,对方能够瞒天过海,将会试的隐秘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递出去,如果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当然不可能办到这件事情,可以这样说,包括本官在内的六个考官,皆有嫌疑。”
“甚至从明面上来看,本官的官职,稍高于其他的几位副考官,这样一来,那就是本官的嫌疑最大了。”
“不过,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据本官所知,刘锡潜最近跟某一位大人,却是走的有些近,本来按照刘锡潜的身份,还不足以胜任副考官的位置,哪怕是有着万大人的举荐,但按照资历来说,朝堂之上有着数位,无论是资历,还是官位,都远胜刘锡潜的大人,可是为什么担任副考官的却是刘锡潜呢?”
“陈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刘锡潜一脸难以置信的指着陈剑儒,顿时感觉一阵气急攻心。
就连朝堂之上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意外。
党争是个敏感的话题,虽然朝堂之上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这种事情却从来都不曾摆在明面上。
毕竟,雁北王朝的律法,就有明确的规定,但凡是雁北的官员,都切忌结党营私,一经发现,这可是抄家斩首的大罪。
若在朝官员交结朋党紊乱朝政者,皆斩,妻、子为奴,财产入官。
蔡金就是通过朋党之争,肃清异己,掌握朝纲,如果不是有着胡德庸的制衡,只怕蔡金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显然,党派之争对于国家的危害,乃是极其深远的,甚至会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种局势,让林诗茵感到很气愤,也很郁闷,但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办到的,尤其是眼前这个皇权逐渐没落,整个雁北王朝都是一个烂摊子的艰难处境之下,他想要改变这一切,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朝堂之上,要起风了。”
看着自告奋勇的陈剑儒,朝堂之上的不少人脑海之中都忍不住浮现出这个想法,这件事情牵连甚广,朝堂之上就有着不少人,跟那些赌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