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下来。”
农夫又问:“谁曾经用它来记录?”
赫尔法斯眼中也浮现出了一缕疑惑,因为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是啊,如果这种符号是一种文字的话,那么曾经一定有人用它来记录,那么这些人又是谁呢?
龙人?
还是怪异?
亦或者其他的存在?
最终,赫尔法斯摇了摇头。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一些超乎我们想象之外的存在吧!”
星空下。
农夫跪坐在地上仔细地看着,而另一头的赫尔法斯也跪坐在一块石头前用笔慢慢地写着一行字。
简简单单地书写,却给了他一种无与伦比的神秘感,就好像在进行着一种神圣的仪式。
他觉得这神奇的符号蕴含着世界最终极的奥义和隐秘,诠释着一切的真理。
而这一刻赫尔法斯则在想。
如果他封印的怪异足够多的话,是不是有一天就能够知道所有的这种文字的含义。
花费了一段时间让农夫记录下这段真名,对方还在地上书写了很多遍,才终于开始了下一步。
这也是赫尔法斯一直在设想的一个问题。
其他人究竟能不能使用封印物,使用封印物有没有什么必需的条件。
之前赫尔法斯不敢尝试,因为双相魔虫之面只有一个,而且也太过于危险,不过这个新的封印物却刚好。
危险度很低完全在可控制范围内。
农夫戴上了帽子,按照赫尔法斯教授给他的方法使用着封印物·油面包农夫的帽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而随之而动的,是那顶根须编织而成的帽子。
“嗖嗖嗖!”
帽子里的根须蠕动了起来,一点点纠缠覆盖在了农夫的头上,就好像吸附在对方的头皮上一样。
而与此同时,农夫的视角也发生了变化。
也感应到了这一大片农田。
那种感应不是视觉,也不是听觉,而是一种类似于身体触觉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这一整片农田都化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农田中央,赫尔法斯问他:“怎么样?”
农夫闭着眼睛朝着前面走去:“很神奇我好像在地底下听到了我自己的脚步声,感受到了我们俩行走时带来的震动。”
两人就这样一直朝着前面走去,环绕着农田转来转去,最后来到了一片空白的地方。
这里原本也有着一片油面包树,但是因为赫尔法斯刚刚和人面树的战斗,最终被抹去了。
农夫在这里蹲下,手触碰着地面。
突然间。
地下有着根须一点点延伸上来,在月色下慢慢地生长。
原本因为赫尔法斯和人面树战斗而造成的大片损伤正在慢慢地修复,他看着农田里长出了一棵新的油面包树分株,就知道农夫这是真正地掌握了封印物的用法。
赫尔法斯点了点头,果然,封印物的能力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使用。
不过只是制造了几株分株,农夫就感觉气力不济,蹲在地上大喘气起来。
“怎么了?”
农夫告诉赫尔法斯:“控制这力量需要耗费气力,我有些承受不住。”
赫尔法斯看了看:“一天能够做一部分,时间长了就慢慢修复了,到时候这片农田一定会重现曾经的盛状,甚至是更加广袤。”
坐下来的时候,赫尔法斯又叮嘱了一遍农夫。
“记住啊,一定要牢记它的真名,绝对不能忘记。”
农夫:“如果忘记了呢?”
赫尔法斯十分肯定地说,这还是刚刚他在双相魔虫的反噬之中彻底得到证实的一个新超凡知识。
“控制封印物的人一旦忘记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