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杀了你的师长,你不是来救你的师长呢吗?怎么,现在又要救乌金了?”
白墨师长,白墨师长已经死了,遇到肃临时他已经告诉自己了,好像,好像自己已经忘了要救白墨师长,又或者,自己原本就没有那种要拼上全力一定救他的想法?再或者,自己的内心并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那些不可能的事,自己的不同也是因为母亲留给自己的血脉,而自己,宣宜,你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宣宜,你到底要救谁?你又能救得了谁?”宣宜看着大巫,大巫并没有开口,但一个质问的声音进入自己的脑海里,宣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好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里。
“宣宜,你除了你母亲赋予你的,你自己能有什么?你什么都做不到!”
“宣宜,你总是用所谓的孤独来彰显你的不同,可是,如果没有那特殊的血脉,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连不同的资格都没有!”
“宣宜,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你能比那些真正的普通人强多少?可能大部分人都比不过吧,因为,你的内心其实没有能力普通!”
“所以呀,宣宜,你靠的,就是你的母亲!虽然她的名字不被人知,但你至今得到的全部关注,都是因为她!”
“过去,现在,未来,你的永生永世,都将活在丛笙的光环之下,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那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不停的一句一句说在宣宜的脑海里,她好像陷入了被质疑的洪流,而且,那些质疑都是对的!宣宜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就那样,慢慢的倒在地上,就像一只虾一样蜷着身子,侧躺在乌金的身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乌金看着倒下的宣宜,又疑惑的看着大巫,“大巫,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大巫看着自己的手指,用拇指扣着无名指的指甲,一副非常轻松不屑的语气,“没什么,普通人,愚蠢的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