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经验丰富的摩诃，对自己的综合能力充满自信。

他自认绝不会像空蝉那样拉胯。

“金颈和白月那两个小家伙，以为赚够赎身钱很容易，却对资本家的品性知之甚少。”

摩诃朝着太清宗的两处洞府瞟了一眼，视线回转到张光沐身上：“抱有这样的天真，其实也无妨，反倒能带着希望活下去。”

说到这里，他眼神复杂，语气唏嘘道：“我当初也是在达到九阶后，耗费了一百多年，高强度执行任务，才终于积攒到了足够的点数，攒够赎身钱，成功脱离诸天中转站。”

“时过境迁，那位站长敲骨吸髓的本事又有长进。”

摩诃忽然轻笑起来：“虽然脱离了中转站，但我和站长的联系，并没有完全断开，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次，他开出了一个相对优握的交易条件。”

摩诃也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只要能够活捉你，让你以真灵签署永恒仆从契约，成为一名渡界者，我就会得到巨大收益。”

老实说，突破九阶的张光沐，实力已经足以让摩诃正视了。

即便是以摩诃的自负，也承认，如果与张光沐斗法厮杀，胜负大约在五五之数，不敢说能够稳赢。

张光沐若有所思道：“巨大收益？力量、寿命、权势、名望、地位……这些你都不缺。”

“那位神秘的站长能给的东西很多，真正让你动心的，大约只有居住地自由选择权这一点了吧？”

“交易的另一半内容，是在诸天世界随心穿越的能力？”

听到这话，摩诃用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张光沐一番，语气幽幽道：“说真的，我开始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

“生而知之的人，我见过许多。”

“见一知万者，唯你天光一人而已。”

说到这里，摩诃停顿片刻，道：“好在，你没有全部猜对。”

“否则，我都要怀疑世界的真实性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那位站长愿意拿出来作为交易品的，只是某个固定小世界的穿越钥匙。”

“想来，以你的聪慧，应该早就感受到了吧？——我对你并无杀机，只是把你成‘交易品’罢了。”

“当然，现在的你，已经达到九阶，比空蝉之流要强出不晓得多少倍。”

“所以，这场交易对我而言，已经不再值得。”

不对等的交易，没人愿意做。

摩诃觉得，拿张光沐去换一把小世界的穿越钥匙，简直血亏！

不过……

他并未因此放弃交易，而是生出了坐地起价的心思。

“抓住你之后，我会要求站长增加砝码。”

摩诃语气认真道：“放心，我会把你卖出一个好价格，不会埋没你的价值。”

“我要用你，换取一把主世界的穿越钥匙！”

越是高阶超凡者，想法越是瞬息万变，在普通智慧生物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改变，对于一些高阶超凡者来说，是经过亿万次思考，最终得出的结论。

“以你的天赋才情……”

摩诃盯着张光沐，语气之中带着些许讥嘲：“大概会成为中转站最强打手吧？”

“可惜，签署了永恒仆从契约后，你就彻底失去了自由，连回归玄炎界的资格都没有，要永生永世为站长服务，被那家伙敲骨吸髓，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才能得解脱。”

语毕，摩诃率先对张光沐发动了攻击。

有一说一，就连八阶的战斗，小白团子们都只能看个影子，事后趁着“无重要剧情推演阶段”开启百分之一速度模式回顾。

所以……

九阶之间的斗争，哪怕是被张光沐称作战力之耻的玄炎界九阶之战，现实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