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啊,我就是个臭打工的。”
“大人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九千岁何等身份,如何用得着干这腌渍行当?”
“其实……远哥,我听朋友说,这九千岁的确不是啥好人,他跟很多拐人的卖大烟的都有瓜葛。”
“远哥,我比你大,但现在也不得不叫你声哥……这事儿啊,到此为止吧,有些事情禁不起查,你一查,死得是犯案的还是查案的就不好说了。”
“我得去问问义父。”
……
“此事属实?”
“属实。”
“那我知道了。”
“义父……哎义父您等等,这账本没附本的,您烧了做什么!”
“我是让你长点记性!这大景跟谁姓你知道么?咱们巡夜官说白了就是破跑腿的,有些人你得罪了,我能护住你,有些人我都不敢惹又岂是你能碰得的!?”
“义父……咱们巡夜官的条例是……”
“你甭跟我扯这个!现在滚!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义父……”
“还不滚!”
“义父,我想说的是,这巡夜官我不当也罢了……”
“你!”
“咚咚咚。”
“义父大恩,明远来世再报。”
……
“张明远,你夜入皇城行刺九千岁,你可知罪!”
“他该死。”
“呵,好一副臭脾气,遥想五年之前,你刀斩上司也是本官审理,但这一次……呵呵,孟兄,王大人又是何说法啊?”
“没有说法,按律执行。”
“立斩不饶!”
“哦对了,张明远你还不清楚一件事儿吧,本官姓朱!”
铡刀落,人头落地!
……
“啊……我,我不是死了么?”
“你又活了……”
“义父!?”
“嗯,是我……明远啊,你这次的事儿闹得太大了,为父也保不下你。”
“跟那老贼一命换一命,我不亏!就是义父,我的身体……”
“身体?嘿,还想要身体呢?我能把你炼成鬼就已经挺不错了……”
“……”
“算了,多了不提,你我父子一场,但现在缘分已尽。你看看马车外面……”
“义父这是哪儿?”
“古灵市。你我的老家。”
“义父您这是……”
“明远啊,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收你当义子么?”
“明远不知。”
“因为你让我想到了年轻时候的我。”
“吾等大景巡夜官,职一巡视夜间,毙杀魑魅!”
“职二护国安民,镇守京都!”
“职三忠君报国,竭尽忠诚!”
“这职二职三啊,你听听罢了。这狗屁的大景烂到根子里了,咱们还忠什么君爱什么国!”
“但我想你记住第一条……大丈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不想我的炼鬼之法炼出条恶鬼。我更不想看我的义子为患世间。你能做到么?”
“能!”
……
一句承诺,五百年的守护。
“这就是你想要的巡夜官的故事了。”
张明远话毕,将杯中的茶汁一饮而尽,他看向对面,却见对面的书生双目放光,手中的黑色书籍跃动不休。
“好!好!真好!”
“这个故事,能换什么?”
“你想要什么?”
“这不是鬼与鬼的故事,按理说这故事在你那不值太多吧?”
“值!这价值高得顶天了,我都年没见过这么妙的故事了。”
书生对故事价值的评定标准,谁也摸不清,他似乎有一套自己专用的定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