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是宛如屠宰厂般的景色,尸体堆垒在了一起,大人静静地燃烧……
食腐鼠没有继续看下去,哪怕是做死人生意的他,此刻也不受控制地干呕着。
高温的剑刃落在食腐鼠的头顶,伯洛戈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食腐鼠的佝偻源自于他那畸形的嵴柱,后背以极大的角度驼起来,他只能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像只猥琐卑贱的老鼠。
“你居然撑过来了。”
伯洛戈本想一剑噼开食腐鼠的脑袋,但没想到食腐鼠居然撑过了精神的冲击,这可太罕见了。
食腐鼠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恳求着伯洛戈的怜悯。
“我知道他们在哪?我可以带你去!”
食腐鼠心底怒吼,他不能死,不能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