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各有不同,每一枚都包含诸天,内生时空大河,衍生无尽支流,支流内亦有诸天,循环往复,全都走向冰封与冷寂,演绎元始祖气之阴极。
“非己之功,这是小道!”
李昱澹然视之,立在三十三诸天上,隔着无穷时光,屈指一弹,一切便烟消云散,再不可见。
“主宰巅峰!世上怎会有这等际遇非凡之狂徒?不走寻常路才能打破桎梏吗。”
“她若再踏出半步,就是二祖般的境界。”
三大神主心中一颤,感到了棘手,这个宿敌竟又有了精进,真是令人艳羡又嫉恨。
此际,万族主宰抓住机会遁走,直接撤离了起源之地,面色皆很苍白,受了重伤。
最为惨烈的莫过于天一主宰与冥主,前者至今都只剩下半截身子,后者被打爆了数次,狼狈不已。
后者远遁出一段距离,盯住了三十三诸天,不知在想些什么露出了一丝冷笑,盘坐在永恒未知处疗伤,并未归族。
“你身化未来,不会有好下场的,贪婪终将害己。”
木公冷哼,催动着金车后退而去。
她们选择了回往起源之地外围,要避开冲突,去接引昔年战败的神系归来。
长生大帝持宝杵,凝重的盯住李昱,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不由心中慨叹,几面之缘,昱皇便成长到了如此地步,连她都没了战胜的把握。
再要有一段时间,真能再踏出半步不成?
“我等你们回来,来对三十三诸天下手,迫不及待啊。”
李昱负手立在原地,彷若‘未来’概念的象征,占据了无数支流与走向,不断壮大。
在其他主宰看来,这与自残无异,但她们并不知晓真正的依仗,只能沉浸在自己的判断中,所分裂占据的未来支流也在昱皇的目光注视下静静流淌。
起源之地外围,金车停下,损失了伴生之宝的木公轻叹,望向深处的目光愈发痛恨。
“无妨,而今她为了一时之快选择了占据此地,付出代价是必然,有的是机会崩塌其起源。”
金母出言安慰,当初若不是及时收摄,恐怕自己的伴生之宝也要被夺去。
“我在想,是否要再找些人手来,比如那位执掌后天权柄的··”
木公岂能善罢甘休,再练一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动了念头,欲要抓住此机会给予昱皇重创,也算是全了本族的愿。
“那位主,可是听调不听宣。”
长生大帝迟疑,而后摇了摇头,心中隐隐有种季动感,仿佛这样做会招致不可预测的大患一般。
“罢了,还是动用天尊所留吧。”
片刻后,她做出了决断,抬手一划便点燃了一盏明灯,开辟出了一条通道,对岸连着天界。
很快,一只长着九个脑袋的巨大神兽从虚无里踏了出来,背负着一副画像。
画像中为一背影,头戴冕旒,身着朝服,紫金瑞相,头上有环绕九色神光,身躯被一轮又一轮的光圈所笼罩,手持杨柳洒琼浆,坐于九色莲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