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正如他们也不敢为那些英勇反抗却被屠杀的感染者打抱不平一样,市民懦弱的姿态就像是鱼缸里的金鱼任人逗弄。
查理被市民砍了脑袋,然后是约翰三世在大街上被刺杀,爱德华三世莫名其妙中毒死亡,这诡异的情况好像那个宝座有什么能让坐上去的人遭到厄运的法力一样。一连五年,没有任何人在王位上能坐稳哪怕一个月。
米塞拉不用想也知道,这背后要是没有那些心怀鬼胎的公爵推波助澜,那就见鬼了。
自由主义者,威权主义派,保皇党,工会和感染者团体你方唱罢我登场,接连在伦蒂尼姆上演一出自认为可以改变生活的大戏。在议会里成天说着毫无意义的废话,为一个丁点大的提案争吵的头破血流,殊不知这些在米塞拉看来都颇为搞笑,这场游戏的控制者根本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没过两天就能蹦出一个人宣称自己有维多利亚的继承权,比如一个德拉克人啊,或者是一个阿斯兰女孩啊。无数黑帮和佣兵团体堆在首都的贫民窟里,他们干着如同过街老鼠的事,但是每个人都志向远大的争取市民的支持。
哈,你就去那里随便问吧——每个人都能告诉你,他们有一个年轻的阿斯兰女孩可以成为维多利亚新的女王。
而且还能一本正经的给你翻出来不知道从哪个黑石渣堆里翻出来的厕纸,然后指着上面鬼画符般的文字跟你胡扯什么‘血统’,也别说私生子,就是皇室血脉。
等到最后一统计,好嘛!一连爆出来几十个约克家族的长女,要不是自己老爹一再强调自己才是亲女儿,她米塞拉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流的到底是不是约克家族的血。
来到兰开斯特公国,就让米塞拉想起了很多事情,墙壁上挂着一面金底红印的盾牌,上面镌刻着一个鲜艳亮丽的红色蔷薇花。
而在另一面墙的最上方,则悬挂着有标志性意味的金雀花,精细描绘过的剑盾,以及那面代表着维多利亚曜日时代荣光的狮鹫旗——那面由玛格丽特女王绘制的,被维多利亚女王亲自挂上去的旗帜,象征帝国的黄金时代。
壁炉烧的通红,整个房间和外面的大雨相比温暖的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不过少女的心却比那大雨更加寒冷,这里的温暖丝毫不能让她感到一丁点的好受,反而手脚更加发冷。
“呼...”
笔尖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和雨点打在屋顶上的声音显得如此和谐。
记得很久以前就想跟你描述一番这里的景象,我无数次想带你来维多利亚,不过很可惜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其实都怪康斯坦丁那个古板的家伙不给假期,唉,越想越气,我应该薅掉他的全部胡子才对。
这栋房子满足了我对梦之屋的全部幻想,大蓬大蓬的白色玫瑰,配油绿色的叶子、青灰色屋顶上爬满了藤蔓;这是我小时候在春天画下来的,可不许把这幅画给我弄丢了!你可以想像在五月初,白色被紫藤取代,那又会是另一种气质;可惜那家的婆婆有点凶,不然我肯定要爬上去摘下一簇藤蔓一同给你寄过去。
至于到了夏天,阳光穿透薄雾,洒下彩虹般的泪滴,伦蒂尼姆的雾天你肯定会喜欢,你不是总喜欢那一套古典主义的迷离风格嘛?你的曲子也有这个风格,当凌晨的大本钟敲响三次的时候,我相信躺在床上的你一天的疲惫肯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波罗佩尔村,海港边的这个风景如画的村庄被选为最漂亮的村庄。穿过蜿蜒狭窄的小巷,可以看到独特甚至怪异的商店。我们也可以骑马去游览那些古堡小径的风光,在某个小酒馆一起喝酒,或者去看看关于这个村捕鱼和古典历史的博物馆。沿着海岸或河口,特别是风景区步行游览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我目前在兰开夏,西维多利亚六郡中最繁荣的城市,整个公国的首府。我和菲利克斯在一起,他会把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