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上那封精致包装的白信封,他希望女人能做出一个愧疚的表情。
但女人只是看了看,随后嫌恶地勾起嘴角:“那个家伙和我有什么关系?”
“收尸了?需要我交钱?但政府应该给我补偿吧?”
泰利哑住了,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士兵,一个贵妇,在一个房间里对视良久。
泰利在秋风中傻傻的站在原地,他突然看着女人动了起来,抢过他手里的东西,不耐烦的将那枚勋章扔进了垃圾桶,那封信则看都没看一眼。
“我现在可是穆卢重工高管的女人了,那个大头兵还在对我念念不忘?”
女人骄傲的挺了挺胸,伸出手指嘲弄道:“三天两头都不回家,他哪来的脸继续跟我攀关系?”
“看看现实吧白痴,好自为之。”
泰利阴着脸,他低着头,不发一言离开了这里,这个或许能让亨利气活的地方。
萨克多斯的秋天落叶纷飞,几个小孩子在公园里玩耍,街道上的车辆飞速掠过,可泰利却只感到压抑和愤怒。
没有人注意到,有多少人已经在前线悄然离去。
他们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醉生梦死,在移动城市内享受着安宁,而褪色的人被扔进了角落,只能独自腐烂。
......
......
暴雨打算离开部队了,她对战斗越来越力不从心,在这次战争几次都差点丢了命,也对血腥的杀戮再也提不起兴趣。
她向人事部提交了辞职报告,Nation同意了,暴雨得到了希之翼的优待,一笔巨额资金被打到了她的账户上,足以让她安稳度过余生。
几个老战友聚了聚,在酒会上一次次碰着杯子,互相唠起来有的没的,但酒却越喝越苦,越喝越心酸。
“呜啊啊啊!队长!我宁愿战争继续打下去!我也不希望大家就这么分开了啊!”酒会上,一个喝高了的锐锋突然放声大哭,声泪齐下。
从伊巴特打到萨马拉,再打到麦地耶,和米诺斯,最后到拉特兰。无数人牺牲在了道路上,也有无数人打算离开了。
或许暴雨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亲自将旗帜插上梵蒂卡的城头,她强笑几声,安慰着每个情绪动荡的战友。
几个人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惹来旁人的注目。
他们每个人胸前都有一个闪亮的金色徽章,那是希之翼颁发的“圣战军纪念勋章”,代表着他们参加了这场影响两个世界的战斗。
如果再给暴雨一次机会,那么她依然会握紧自己的镰锤,拿上步枪,再一次为萨尔贡驰骋在中陆战场上...
......
......
嘉维尔叹了口气,收拾起最后的手术刀,特米米正在清洗床上的鲜血。
医疗部最近冷清了不少,在战争结束后,累的半死的医疗人员终于可以好好放一假了,但嘉维尔却一点都没感觉轻松。
她最近也喜欢上了喝酒——这能让她暂时忘记战争的苦难和血腥。
“嘉维尔,我们今天有一个新干员需要接待,医疗部终于来新人了!”特米米突然眼眶湿润,感动的说道。
她学会了仔细记录每一件事,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嘉维尔的随身秘书。
“哦,知道了。”嘉维尔有点提不起兴趣,最近R.W.S.R那群家伙总是神经兮兮的,搞得她也跟着烦躁不堪。
“你好嘉维尔部长,我是新人,你可以叫我莱娜,代号调香师。”
很快,一个身体散发着香气的女孩俏丽的走了过来,谈吐举止端正得体,嘴角一颦一笑给了嘉维尔深刻印象。
“......呦,又来一个打工人。”嘉维尔调笑着喝了一口白酒,“行吧,有总比没有强,能帮我分摊不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