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何抵御外敌,护我离国江山百姓。”
“呵呵,还能如何?当然是出兵将之打服。”
“将离符给我,我来当这护国大将军。”
“呵呵,那你为何不将离符给我,我来当这大将军。”两人争吵起来。
“两位,听我一句。”乌征缓缓开口,离土停口,离疆接着闹上几句才是停口。
“离主有何建议?”“是,离主想说些什么?”
“我想,两位将军将离符交之我手,我以离主之名率兵南下。”话语出,两人皆愣,一真一假,离疆忽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像是在嘲讽他的异想天开,离土反应与之差距不大,也是笑着,但是某刻,其的笑意骤然停却。
离土拿物出得突然,离疆看呆,事情反转有些快,“什么意思?离土?”“呵呵,离主乃为离国之主,他之命令,我等自是需要遵从。”
“呵呵,离土,以前也没见你有如此之积极。”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掉以轻心实是为大忌!病虎无病,反倒学会起算计人来,离符上交,位子架空,有名无权,一败涂地。
“人会改变,局势不同,决定自会不同。”
离疆真是呵呵两声大笑,这是想要两人吃肉,汤都不给他留的节奏,“离主为离主,御驾亲征恐有不妥。”
“有何不妥?”乌征轻声质问,“行军打仗之道绝非儿戏,且离主当帅,将士们可不好伺候。”这话说得有几层意思的样子。
“呵呵,谁主离符,谁为兵主,将士们认符不认人,离疆,别再做这无用的口舌之争,乖乖交出离符。”
“呵呵。”离疆冷笑着摇头,“如若我不交,你能如何?”两人目光对确,杀意四现。
“你不得不交。”声音涌现突然,“龙甲。”离疆咬牙切齿,“将军还能认得老夫,实属老夫之荣幸,自古统帅率兵行军打仗,战前持兵符,战后归兵符,此乃规矩,亦是忠臣之道。”
“鸿门宴,呵呵,鸿门宴。”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认命吧,将军,离国不想丧失您这样优秀的将领。”
“呵呵,好,我认命。”离疆从怀中拿出另一半之离符放于桌上,这架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如此齐全,想必家中以及军帐此时都已被其搜完,连搪塞的借口都不给他留,做得很绝。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离疆黑着脸,离土却是偷偷朝龙甲比划出一个细微的手势,“自然。”龙甲笑着回复,其刚刚动步转身,“等等。”“呵呵,离主信不过臣?”
“离主,不必验明,离疆将军的品行还是可信的。”“呵呵,龙甲,快及杖朝之年的你还出世带兵打仗,真是为难你了,不过你又是否能担得下这份重任呢?”离疆回头朝之笑笑,“既然你为我开脱,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狼的耐心很强,为了猎物,它往往会蛰伏很久,只为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它便会发动致命的一击,所以说你的眼睛可要擦亮了,看清楚谁才是真正隐藏在暗处的那匹狼,哈哈。”
离疆大笑着转头离去,离土脸色不是很好,“今日放虎归山,他日虎报今仇。”他摇头低喃着,乌征倒是笑着拿起二符合一,“龙老,现在该说说你的抵御之法了吧。”
“嗯。”老人几息才是应声,离土拿出张地图于桌上摊开,龙甲指向个熟悉的位置,“离谷关,玄国进攻离国之必经路,现有五万人驻守,玄国大军二十多万,区区一座关卡,拦不住其北上的脚步。”
“北有龙,南有虎,前后夹击这很难。”
“龙主那老家伙…”
“死了,前不久死的。”离土话语说得平淡,乌征很佩服这具肉体的主人,年轻时真厉害,布局实在是广,“那龙国现今由谁当政?”
“龙子,出家之人。”
“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