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心领神会,激动地说道:“弟子这便进宫劝说让父皇同意。”
孔颖达还是没说一句话,但摆了摆手。
魏王更是狂喜,恭敬地目送孔颖达走远,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大喊道:“准备车驾,本王要进宫。”
刚走到门口,一辆马车匆匆过来,马车上下来两位丽人,正是豫章和晋阳,晋阳率先下来,冲到魏王跟前就骂道:“胖子,你的人砸了护国公府的铺子,这件事是你指使的吧?”
魏王对晋阳不敢大意,论宠爱,晋阳更高,赶紧赔笑着说道:“皇妹,你四哥怎会干出这种事,是下面人胡作非为,已经被你四哥杖毙。”
“一个下人没有主子的同意,敢对护国公如此不敬?你看我傻吗?”
一席话说的魏王脸色大变,猛然意识到自己失算了一点,那就是人心,肥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快速思索补救措施。
“怎么,被我说穿了?”晋阳公主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胖子,别以为处理了下人就没事,你府上之人做出来的事,你必须承担后果,我去看过了,铺子损失一万贯左右,你拿出十万贯,这事算完,否则我去父皇那儿告你个谋害忠臣。”
别人告状魏王根本不在乎,但晋阳不同,真要是告一状,自己拜师孔颖达之事十有八九延后,甚至黄了,赶紧说道:“兕子,四哥诚心道歉,但府上哪儿有这么多银子赔偿?”
“我不管,给你五天时间筹备,否则咱俩没完。”晋阳气鼓鼓地上了马车,车队掉头,缓缓离开。
魏王看着离开的车队却笑了——五天,足够运作了。
“魏王……”护卫队长上来请示。
“上车,进宫!”
车队缓缓离开,直奔皇宫方向而去。
另一边,公主车厢里,晋阳已经没了刚才的愤怒,而是陷入沉思状,豫章忍不住问道:“兕子妹妹,你在想什么?”
“胖子刚才的反应不对劲。”
“什么意思?”豫章有些诧异地追问道。
“说不好,胖子肯定有所隐瞒,不行,这事不能等,咱俩得去找父皇说说,一个下人怎么敢招惹护国公府?背后肯定有古怪,如果没问题,胖子不会这么急着处理那个下人,来个死无对证,他这是做贼心虚。”
“可咱们没证据,贸然去找父皇,父皇只会责怪我们顾不兄妹情义,你也知道父皇将家人情义看得很重,不允许任何人闹出矛盾。”豫章苦笑道。
“也是,得想个办法。”晋阳当然清楚李二性格,一脸苦恼。
马车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吱吱呀呀的车轮声。
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