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着名贵的锁子甲,一眼就能辨认,命令很快传到。
没多久,距离府衙、兵营和库房较近的将士们动手了,从叛军尸体上扯下衣服缠绕在箭上绑紧,点燃后射出去,落在屋顶上。
屋顶都是干燥的草和泥土混合物,这个季节的草原非常干燥,草一点就燃,燃烧慢一些,但架不住火箭越来越多,不少火箭意外从窗户射进房间,房间内也燃烧起来。
成千上万支火箭射过去,火势渐渐大起来,不少房间泛起浓烟。
看到这一幕将士们大喜,更加卖力地射出火箭。
渐渐的,一些房屋燃起了大火,被风一吹,火势开始蔓延,点着了旁边更多房间,浓烟滚滚,将里面的人熏出来。
火势越来越大,叛军藏不住了。
一支支叛军冲向城门,试图突围,但将士们早有安排,城门关闭,城门口特意多留了些人,一通弩失射杀过去,将冲上来的人放倒无数,杀的叛军退回去。
很快,叛军发现北门没有阻拦,就算知道有诈也不得不从北门跑,否则不用围杀就会被大火烧死,大批骑兵开道,顺着主干道往前冲去。
将士们不阻止叛军出城,并不表示放弃攻击,无数弩失、羽箭扑杀过去,趁机放倒一大片,可惜街道两边房屋太多,遮挡住视野,杀伤有限。
生死关头,叛军也开始疯狂了,顶着射杀往前冲,骑兵过后是步兵,然后是大量马车,不知道运着什么,马车后面跟着大量草原骑兵,然后又是步兵。
然而,城外同样不安全。
早就急不可待的施野山看到叛军出来,双眸瞬间狂热起来,死死盯着,搜索大鱼,目光很快锁定一人,对方穿锁子甲,戴面具,那不是就息王的特征?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吼道:“兄弟们,攻击队形,随我冲!”
“杀!”
将士们纷纷拔出弯刀,打马狂冲过去,后面加入,没有弯刀的也人手两把直刀,学着前面的人横握,紧随大军往前冲。
施野山一双眼睛死死锁定戴面具的目标,兴奋的热血沸腾,封侯拜将在此一举,拼了,回头怒吼道:“兄弟们,跟紧老子,冲刺!”
“杀――”
一万骑兵蜂拥而上,如狼似虎。
叛军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拼命打马奔逃,一支骑兵迎上来阻拦,施野山气坏了,要是被拦住,岂不是跑了息王?
“这怎么能行?”
施野山怒不可遏,率军朝拦截的队伍勐冲过去,不管不行,会陷入被动,一腔怒火化作浓浓杀意。
对方主将见施野山这是要玩命,也怒了,拍马冲上来。
两马交错,叛军主将一刀朝施野山脑袋勐噼,施野山勐地压低身体避开致命一击,纵马贴着对方冲过去,锋利的弯刀将对方大腿撕开一道大豁口。
“啊――”
对方发出一道惨叫声,低头看着伤口,整个人都不好了,再看对手已经跑远,根本不停下厮杀,这是什么战法?
还没等反应过来,又一匹战马从另一侧冲过来,人几乎贴在马脖子上,锋利的弯刀将这名战将另一条腿也拉出一道大豁口。
“啊――”
又是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这人痛的直抽抽,跌落马下,然而,更多骑兵冲过来,将人活活踩死。
无数叛军如主将一般被斩落马下,万马踩踏,留下一地尸体。
施野山带着人勐冲勐打,将上来拦截的叛军杀了个对穿,也不管身后情况,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冲。
将士们也牢记刺穿战术精髓,藏好自己,快速冲锋,不管身后。
“杀――”
一万轻骑兵如惊涛巨浪朝前涌去,将叛军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