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乐子,这点是她们所达成的共识。
“絮姐你说什么啊,你才不会老呢。只要心不老,就永远不会老,还等着你再带着我去玩呢!世界这么大,不捣蛋不是可惜嘛?这个时代更加需要混乱来衬托秩序。”乍听之下就是普通的宽慰,但细品就不得了了。世界不得“安宁”,就像是“平常”成了一种罪过。
言语的艺术性始终存在,有时可以舒缓人心。一言之下,飞絮轻的心情更好。“小冰的嘴永远那么甜,那么讨人喜欢。月姐,小冰也是祝贺你嘛。没什么坏心思,不用计较这形式吧。”当然,很多时候都会在不经意间替她开脱,这便也是嘴甜的好处了。
如此一来,月华蕾还能怎么说呢?告诫过多少次也不见成效,一味的说反倒惹人厌恶了。脸上的表情不甚变化,却是抬手放在了冰涧难头上,轻轻的抚摸。“算了,冰涧,你也是好心……”那种寒霜般的淡淡凉意传来,她喜欢这种感觉。
“抱歉,月姐。没能拉住她。”有些歉意的声音响起。又是两人自人群中走出。走出时,两侧的人群分开让出通路。不同于大大咧咧的冰涧难,她们对着队员们微微躬身道谢。神色,态度,甚至是情况各是不同,却皆有礼数。
氤氲的暗红色发丝垂暮,似晚霞夕晖,淡暖中似融雄旷。额前的头发尽数理向左侧,弧线光滑,遮挡了她的左眼。煴火侵白雪,阳和汇暖屏,右目和煦,瞳孔之外都荡着淡淡的温红。高领而轻薄的短式礼服彰显高贵成熟,暗红底色映衬金白饰纹,年龄尚小却稳重文静。鞋根每一次落地都似踩出霞光,步速不快,行于左侧。刚才的致歉便出于她的绣口。
看到她,月华蕾的心情好了许多。对于不同的后辈,她的态度不会完全相同。对于冰涧难,她会头疼。而这位,她更多的是看重。“你有这个心就很不错了,毕竟是冰涧,拦不下也是正常。”说着又看向另外一位。
大红大紫相同的头发略显妖艳,用一枝粉白相间的桃花盘于后方。侧出的紫红微微凌乱,几缕几缕的垂于肩上。朱唇丹脸,酒窝泛粉,梅红眼瞳迷离出醺。束口锦衣通身,衣领稍敞,妖红丝带系于劲上,不拘小节却落落大方。脚踏布靴,每一步踏出都会左摇右晃,旁人见着都不禁担心三分,生怕她下一瞬瘫倒在地。“月姐,抱歉了。你也知道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跑了。”
“小醉,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看着这么吓人,可要小心点啊。”飞絮轻率先开口,实在是这位的能力使她汗颜。
抬起的打招呼的的手都随着身体左右摇晃,脑袋晃荡。怎么看都是醉汉模样,很难想象这亦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没,没事的,絮姐。我,只喝了三斤度数不怎么高的酒罢了。”说话都断断续续,说是不醉,怎么都有点牵强。
身旁的女子以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那酒度数不高?也只有她会这样认为吧。自己光是看了看都没敢喝了。
“就像那句流言嘛‘芙蓉醉,芙蓉醉,身醉神醉心不醉’。她就是喝多少也不会醉的,是吧小醉。”冰涧难看着她的举动,一直强忍着笑意。论喝酒,就是副队也不愿和她比,所有队员都知道,帘钩量曾说,芙蓉醉是酒的孩子。当然,如此一来,队内也没什么敢和她喝酒了。
挥动的手放下,掩嘴打了个哈欠,芙蓉醉依旧是那副神色:“小冰说得对啊。那酒,再十斤也不会醉的。”言语间自信满满,十斤在她这里就像一两似的,兴不起风浪。“而且,就算真的醉了。这不是还有小虹吗?小虹那么全能,有急事她也应付的来的吧。”
左侧的那位听了可不乐意了。自己的能力广泛,可不是为了当大保姆。“别把我说成保姆好吗?芙蓉,我也代替不了你不是吗?”每个队员各有所长,谁都无法完全代替别人。
“好好好,虹霓展大保姆。”玩味满满,芙蓉醉自然也明白她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