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东西可教啊。
“呐,吴阿姨,这可不是我不想去上课,而是任课老师们有压力。”温言笑着耸耸肩。
嗯,学神的人生,就是这么的任性!
“阿姨,看到这些老师的态度,您应该不会再责怪我逃课的事情了吧。”
看着红唇微张的吴晚晴,温言顺势回到了王洛栖对面的位置,贴心的帮老阿姨夹了块生蚝,然后露出阳光的笑容:
“咱们不用再去户籍室变更领养关系了吧?我可是您的贴心小棉袄,您真忍心把我给逐出家门?”
看着温言狗腿的样子,王洛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新月眉,然后低头闷声扒饭,这个家伙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被逐出家门又怎样,有我在还能让你流落街头吗?
再说,相比起我妈将你给逐出家门,另一种可能性才是更可怕的好伐。
她在领养温言的时候,因为顾忌母亲这个户主的想法,她并未在户口本上将两者的关系填写成“母子”。
所以,一直到现在温言和她,无论是在客观事实上,还是在法律意义上,两人都不是“亲姐弟”的关系。
想到孝心变质的温言,以及两人越发暧昧的关系,而老妈偏偏又在这个时候提出,去户籍室变更领养关系的事情。
王洛栖瞬间就想到了“同室操戈”这个成语,她勐的打了个寒颤,浑身像有虫子在爬:
姜还是老的辣,老妈这招也太狠了,她该不会是发现什么异常了吧?
“去户籍室变更领养关系,肯定还是要去的……”吴晚晴没好气的白了温言一眼:
“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给逐出家门了?”
啊这,不是要把我逐出家门,那这意思岂不是要和我更进一步.....温言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
刚才只顾着考虑该怎么解决逃课的事情,给怒火中烧的老阿姨败败火气。
从而忽略了这种更糟糕的可能性。
阿姨,我把您当成丈母娘对待,您却想把我当亲儿子养?
您这也太刑了吧。
温言一边吐槽,一边瞥了眼对面的王洛栖,想看看作为即将“同室操戈”的另一个当事人,她会是个什么态度?
此时,王洛栖正一脸澹然的扒饭,脸上的表情毫无波澜,似是并未听到吴晚晴的话。
见大姐姐毫无反应,似是选择了躺平任嘲,温言只好自己动手:“阿姨,我突然想起个不错的旋律,唉,你们先吃,我怕待会儿忘了。”
温言拉开椅子,站起身就往自己在一楼的卧室行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能拖一时是一时。
没准老阿姨只是心血来潮,过几天就忘了呢......温言开始自我安慰。
“你给我站住!”吴晚晴美眸微眯,对着温言的背影喊道:
“怎么,你是不想做阿姨的儿子吗?”
“儿子,什么儿子?”温言转过身子,眼神茫然,直接将演技给拉满。
“过来,坐好。”吴晚晴对着餐桌的椅子扬了扬下巴,然后扭头看向王洛栖问道:“洛栖,你听懂妈妈的意思了嘛。”
“您刚说要去户籍室变更领养关系的时候,我就听懂您的意思了。”王洛栖一脸澹然的放下快子,还不忘趁机埋汰下温言:
“也就这家伙的脑回路比较清奇,还往逐出家门上联想,咱们都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您又这么疼他,怎么会舍得把他往外赶呢。”
“那你是什么想法?”吴晚晴直视女儿的眼睛,似是想看穿她的内心。
“妈妈现在上了年纪,考虑事情的时候可能会不够周全,这件事情还是让你来做主吧。”
“你要是同意,妈妈过两天就带着他去户籍室办手续,你要是不同意,妈妈就权当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