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完侧身相请。
琴先生一脸笑意颔首:“云道友为尘儿里外操持,才是真辛苦。尘儿是我们共同的弟子,我们作为他的师父,就不要彼此客气了。请!”说完,也伸手相请。
有这句道友,有这句尘儿是我们共同的弟子,云辰子心下大定。那点担心忐忑随即烟消云散。
也不怪云辰子忐忑,毕竟琴先生的身份地位不一般,说是高贵超然也不为过。
冷月宗的头头脑脑闻言也大松一口气。
杨云清笑盈盈道:“二位既然都是尘儿的师父,何必彼此谦逊礼让?何不并肩而行呢?”
琴先生闻言哈哈一笑:“云夫人言之有理!云道友,看来我们二个大男人还不如你夫人洒脱。走,一起走!”
云辰子也不再骄情,二人并肩走入辰亥宫大殿。
琴先生:“云道友,怎么不见尘儿?这好事将近,他这新郞倌不在,这婚礼如何进行?”
云辰子:“尘儿带着迟千重练功去了。”
话落,云辰子转身对杨云清道:“派人把尘儿找回来,就说琴师到了。”
杨云清当即转身出殿而去。
吴尘与迟千重归来,看到焕然一新的辰亥宫不由一阵恍惚,这是自己的宫主府?只怕比天王府也不逊色吧。
然而更让吴尘恍惚的是听完琴先生所说,各王,各大宗,各世家门阀与皇朝重臣皆会派人来参加他与沈予初的婚礼。
吴尘呆住,如此隆重,如此盛大,说是铺张也不为过,说是奢侈也不过。这是自己的婚礼?这是自己想要的婚礼?
吴尘苦笑:“师父,一个人屠之名,已让我不堪重负。我婚礼若真搞这么大场面,若我成婚之日,真是右相赴死之时,那个吴贼之名,只怕是坐实了。搞这么大场面,别人想不知道都难,我想不出名都难,而且还是臭名。”
琴先生淡淡道:“人生那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既然你没得选择,何不随遇而安?这毕竟是你的人生大事,岂能草草了事留下终身遗憾?
何况,我还为你向帝君讨要了证婚书。如此一来,当可为你撕碎流言。安心做你的新郞倌吧。其他杂事,有我与云道友与你分担。”
琴先生说得有理,吴尘还能怎么办?只能是照做。
婚期将至,辰亥宫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气。
不停有冷月宗与刀宗弟子唱礼:某某宗的老祖到,某某域的城主到....东天王使者到,西天王的使者到,南天王的使者到,北天王的使者到....
宾客如云,一片喜气洋洋。
明玉带着一群娇媚的女子呼啦啦的涌来,七手八脚的为吴尘更衣,为他打扮,为他讲解婚礼的各种流程。
吴尘此时真的变成了一个傀儡任人摆布.....
与此同时,天剑宗。
一身大红喜袍的沈予初,一脸娇羞的坐在梳妆台前。
丁茉苒与丁晚秋亲自为她梳妆打扮。
丁茉苒手拿梳子眼圈微红轻叹:“你跨出这道门,从此,家便是娘家,你将建立另一个家。出嫁从夫,你当好好待吴尘才是。”
沈予初似乎被丁茉苒的伤感所感,眼睛微微泛红:“娘,我就算嫁了,也还是你的女儿,我还是会孝敬你,会时常回来看你。”
丁晚秋:“你娘俩是怎么了?这大喜的日子,你们哭什么?姐姐,初儿就算嫁了,还不是你女儿吗?
再说,初儿从今往后可是宫主夫人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天王夫人派的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路途可不近,可别误了吉时。”
乐起。
一只七彩灵禽背负一顶花轿徐徐而起。
九百九十九只七彩灵禽身披大红花,成人字形排开,每只灵禽上皆站一位身着宫装手持宫灯的少女。
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