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为打击的首要目标。
而左使位极人臣,升无可升,进无可进,只要没人威胁到他,他现在只求保住现在拥有的一切,便已满足,算是一个旁观者,算是属于魔极天的中立势力。
此时阿罗真一到左使手下当差做事,那么古罗雄霸就不敢去捊左使的虎须,从而他才可避免一系列的麻烦,才能集中精神与我相斗。”
罗烈赤月:“可这跟我与真一相伴去镇魇司上任有什么关系?”
罗烈正阳:“阿罗真一毕竟没有与你真正的成婚,还不完全算是我罗烈家族之人。你若跟着去了,那就代表着罗烈家族,那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是公开与左使联手了吗?
以帝尊的性格,他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引人遐想。因为,他要的就是现在的这种几方相互钳制,从而达到平衡的局面。
再者,我隐隐觉得,把阿罗真一调到左使麾下,这是帝尊对我的一种试探,看我有没有能力与左使板手腕的本事。”说完,罗烈正阳眼睛不由眯了眯。
罗烈赤月轻轻一叹,一段你情我愿的感情,怎么就变得这么复杂呢?
罗烈赤月:“若真是如父亲猜测的那般,那真一独自去镇魇司上任,岂不是处境很艰难?父亲为什么不暗中派人手随行支援?”
罗烈正阳:“主动与被动,虽只是一字之差,代表的意义却是天差地别。我主动派人协助真一,与真一求援协助,就分别代表了二个不截然不同的意思,其结果也会是不同的结果。”
罗烈赤月想了想便明其理:“所以父亲让真一单独去上任,连左使也不去拜会?”
罗烈正阳:“你要知道,法旨可是帝尊亲自下的。让真一去拜见左使,虽于理合,却于帝尊的心意不合。
月儿,阿罗真一有潜力、有能力、有实力,且被帝尊看中,你觉得让他入赘我罗烈家族做个上门女婿合适吗?”
罗烈赤月一怔:“父亲是什么意思?”
罗烈正阳:“为父将会大力扶持他,让他站稳脚根,从而让他感恩戴德,从而与我们结成牢不可破的血缘联盟,在为父死后,能为我罗烈家族遮风挡雨,从而让我族有时间再度崛起。”
罗烈赤月:“父亲为什么不对真一说明?万一他不知就里多想.........”
罗烈正阳笑道:“放心,他是个明白人,他远比你想像的聪明,他会懂的。”
天城外,湖畔旁,长亭内。
琴声起,伴随着微微的轻风,让湖水微漾,让柳枝轻摇,若有若无的香气扩散,让离别添了丝别样的情绪。
琴声悠悠,没有太多的忧愁喜悦,也没有太浓的离别相思,只有曲中意,曲中情。
吴尘静静的听,静静的品。这一幕很美,美得如同小桥流水。
一曲终了,罗烈赤月起身端起一杯酒轻声道:“大叔,本想与你共同赴任,共同面对艰难危险,怎奈身不由自事不能如愿。只能抚琴一曲为你送行,祝你一切顺利,早早归来。”说完举起了杯。
吴尘也笑着举杯,二只酒杯“叮”的一碰,二人皆一饮而尽。
吴尘:“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罗烈赤月:“你说。”
吴尘正色道:“请不要叫我大叔行不行?”
罗烈赤月一怔,随即掩嘴轻笑:“可你比我大,本来就是大叔啊。”
吴尘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可我并不想老,也并不老。”
罗烈赤月眨眨眼睛:“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呢?”
吴尘想了想:“真一,司主,夫君,都行吧。”
现在就想让我叫你夫君了?你想得美。
罗烈赤月翻了个妩媚的白眼:“就叫大叔,而且这个称呼只能是我叫,而且还是一辈子。”说完再次掩嘴而笑,尽显妩媚之姿,尽显小女人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