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吗,你医术再高明能救多少人。”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还没有完成博士学位,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我和孙教授一起完成了这个项目,我自己也要开始准备自己毕业的课题,孙老师已经给我出好题目,也是一种癌症的循证研究”
说道这里,黄素深深地看着陈静山道:“老师,就是我现在答应您去中医系教书,以学院对中医的态度,他们怎么可能支持我做这么一个巨大项目。老师,我听说你们这次课题组志愿者报名的地点,是呼市第一中蒙医院。就学校对中医这种态度,我现在去教书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听了黄素的话,陈静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
见老师现在的样子,黄素问道:“老师,你们觉得中医系独立的希望有多大。”
陈静山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省里就不同意我们独立,更不用说上报教育部了。”
蒙疆医科大学成立于1956年,原名蒙疆医学院,是新中国在少数民族地区最早建立的高等医学院校之一,当时隶属于国家卫生部,1958年划归蒙疆自治区管理。
黄素劝说道:“老师您为什么急于一步到位呢,您可以先将中医系变成中医学院,成为蒙疆医科大的一个独立学院,先把自治权抓到手里,到时候您再想将中医学院彻底从蒙疆医科大分离出来就好办了。而且这件事情拉上蒙医系一同办,成功的概率会更大。”
见老师陷入了深思,黄素继续说道:“如果我是省领导也不会同意中医系从医科大分离出去,这不仅削弱了医科大的实力,还要花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到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中医大学中,对于省里来说这就是三输的局面。”
“而如果中医系成为蒙疆医科大的独立院校后,只要我们把学院发展壮大,不用我们说,省里都求着我们独立的。”
黄素可是记得在2003年,中医系和蒙医系就成为了蒙疆医科大的独立学院,但是始终没有从蒙疆医科大分离出去。
作为重活一世的人,以及在草原市、京城工作这么长时间,黄素确实想明白了自己的未来,自己确实需要学校这样的平台实现自己的抱负和想法。
陈静山听了黄素的话,萎靡的身体也坐直了起来,突然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手成掌,一手成拳不停的拍打在一起。
许久,陈静山才停止了踱步,兴奋地道:“对,就这么办,就这么办,这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我们的思路出现了错误。”
激动过后,陈静山坐到黄素身边道:“你这是同意回来教书了,黄素你放心,即使让你教书,你依旧可以去医院坐诊,只要学校有独立自主的管理权,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些只会夸夸其谈不会看病的蠹虫清理出去,所以我急需一批懂理论懂实战的老师。”
黄素说道:“老师,这也要等我博士毕业以后再说。”
陈静山拍了拍黄素的肩膀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翌日,陈静山精神抖擞地坐上了南下,回呼市的火车。
随着治疗方桉的确定,课题组也步入了正轨。
今天是黄素会中医科坐诊的日子,中医科门前已经坐满了问诊求药的患者。
自从得知黄素每周日都会坐诊,草原市很多患者都开始奔走相告,这也归功于黄素以前在草原市建立起的声望。
“黄医生,好!”
黄素经过走廊的时候,许多患者和家属纷纷起身和黄素打招呼。
黄素能从这些患者和家属的眼里看见他们对自己的信任,这种场景不由得让黄素心中一暖。
黄素推门走进门诊室。
那日松高兴地道:“主任,你来了,看看诊室我们打扫的怎么样,是不是和你走时一模一样。”
黄素抚摸着熟悉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