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在鸡蛋上跳舞。”
柳院长尽量的将自己打造成为一名弱势群体的受害者,就是为了今天来的目的铺垫。
肖忠义不屑的一笑:“一个小小的中医罢了,就让做事情畏首畏尾,中医不过是冢中枯骨而已,用不了多少年就会彻底消失。”
“老领导,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柳院长一副聆听教诲,虚心请教的样子。
肖忠义没有回答柳院长的问题,反而是问道:“小柳,你也在你们医院尝试了改革,我就问你,你们医院哪个科室业绩最差,哪个科室的工资最低!”
柳院长毫不迟疑的说道:“中医科的业绩最差,每次排名他们都是垫底,同样也是中医科工资最低,他们的科室主任的奖金都不如很多科室的普通医生。”
肖忠义得意地说道:“你这不很明白吗,商业化是什么,商业化就是挣钱,当中医都不挣钱的时候,成为中医都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的时候,医院将不欢迎中医科,学生将来还不会选择报考中医,你认为中医还有将来吗?”
肖忠义再次端起茶杯喝口茶水,意味深长地说道“医院市场化就是吹响中医最后的丧钟,你只要静静地等待它消亡即可。”
世纪初,中医消亡论、中医无用论、废医存药论甚嚣尘上,成为从上到下的主流声音。
肖忠义作为蒙疆医科大学里,是打压中医科的领头人,他就是中医消亡论的忠实拥趸。
柳院长哭丧着脸看着肖忠义:“老领导,您说的距离我太远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中医消失的那天。可是我们医院现在就有一个中医科如同太上皇一样,摆在我的面前,我有再大的雄心壮志,仿佛就要手脚都被束缚住。”
说着,柳院长用期冀的目光看向肖忠义:“老领导,今天我来就是向您请教一个能消除束缚的法子。”
嗯!
肖忠义用目光审视着柳院长:“说说你的想法!”
柳院长微微一笑道:“老院长,上次我来的时候,您不是说蒙疆医科大准备与一批本省的医院合作,将医院吸收为蒙疆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吗!”
柳院长用期冀的眼神说道:“老领导,你看看我们医院,刚刚晋级成为三甲医院,有新更换来医疗设备和办公室场所,要资质有资质,要硬件有硬件,就去软件实力,我们医院成为蒙疆大学的附属医院正是天作之合。”
肖忠义疑惑问道:“成为医院的附属医院,和消除你身上的束缚有什么关系。”
附属医院是大学的临床医院,医院里的一些疑难病与大学共同攻关,医科大学或者医学院都有附属医院和实习医院。
附属医院分为直属和非直属的,医学院校的学生到大四开始都要离开学校本部到附属医院去进行临床课程的学习,包括上理论课和见习,大五时分到各附属医院和实习医院进行实习,基本就跟当大夫一样。
直属的附属医院还要负责所属医科大学或医学院的临床专业的硕士生和博士生的培养工作。直属的附属医院行政上归学校管,同时医院大夫除了要有主治医师,主任医师等职称外,还要有讲师,教授的职称,因为他们也属于半个学校老师。
而非直属的附属医院和实习医院行政上不从属于医学院或医科大学,只是有合作关系,学校向医院拨钱,医院负责培养学生实习。现在很多医院都希望成为医学院校的教学医院或附属医院,因为这样他们的级别可以提高,名声也会提高。
肖忠义以为柳院长只是想和蒙疆医科大学合作。
然而,柳院长继续说道:“老领导,您看能不能让市医院成为蒙疆医科大的直属医院!”
肖忠义都没有想到柳院长会这么说,这可是直接出卖草原市的利益。
毕竟医院建设的投入、机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