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谁,更没有权利干涉我们做什么!”
常见在领导身边工作,面对普通人,司机身上也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场。
程维仁被司机的眼神逼退了几步,只能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
司机陪着格日乐和阿木尔走上了楼梯。
看着三人消失以后,程维仁走到咨询台询问道:“刚刚的那三个人挂的是那个科室的号!”
程维仁对于免疫性的皮肤疾病非常自信,自己治不了,医院里面就没有人能治疗了。
格日乐无外乎是挂内科、皮肤科而已。
咨询台的护士小姐回答道:“程教授,他们挂的是中医科陈教授的号!”
听见挂的是中医科的号,程维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个在学院被打压,在医院不起眼的科室,终于被程维仁想了起来。
因为每次中医科的收入都是垫底的,时间长了,渐渐地大家都忽略医院还有一个中医科。
可是想起中医科,程维仁第一想起的是那段蜜月期,求助中医科介入治疗的事情历历在目,程维仁一直视为西医最大的耻辱。
因为教员倡导中西医团结,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忍着。
否则,也不会教员刚刚去世没多久,某医就对中医反攻倒算,高喊消灭中医。
这就是跟弹簧一样,压制有多厉害,松手时候反弹的就有多利害。
听见自己治不好的病人,转投中医科,这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司机带着格日乐母子走上四楼,穿过悠长的走廊,在最里面找到陈静山的诊室。
格日乐微微皱眉问道:“陈教授的诊室怎么这么偏僻呀?”
司机看了看门口已经坐满了等候的病人。
“偏僻并不重要,你看这么多人在外面候诊,说明陈教授的医术非常高明!你看医生还没有上班,整个医院只有这里排的人最多。”
格日乐觉得司机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表示同意。
司机说:“走吧,我们先进去吧,不能耽误陈教授的正常工作。”
因为赵维忠和陈静山联系太过突然,加上陈静山的一票难求。
陈静山只能早来医院一会儿,给阿木尔看病,不能耽误正常挂号的病人。
司机带着格日乐母子敲门走进陈静山的诊室。
“陈教授,我是赵厅长的司机,今天我把格日乐母子带来了。”
陈静山邀请几人坐下,仔细打量阿木尔肿胀的脸庞。
“孩子得病多长时间了?”
格日乐回答道:“去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孩子双腿出现了一些紫色斑块。我们到你们医院皮肤科门诊看病,诊断我儿子是过敏性紫癜,后来把我儿子转到免疫科,一年多治疗下来,病情没有得到任何好转,孩子却变得越来越胖。”
陈静山问道:“都给孩子用了什么药?”
格日乐回答道:“葡萄糖酸钙、维生素C、潘丁生、地塞米松、环磷酰胺、硫唑嘌呤。”
格日乐一边介绍儿子服用过的药物,一边将儿子的病历递给陈静山。
葡萄糖酸钙是西医常用的抗过敏药物;维生素C是常用的降低血管通透性的药物;潘丁生是常用的血小板凝结的抑制药。
地塞米松大家都估计都熟悉了,经常提起,西医的神药。
听着格日乐慢慢讲诉病情,陈静山仔细翻看病人的病例。
由于经常给某医收尾,所以陈静山对西医的药效还是比较了解的。
陈静山放下病历站起身来,语气轻柔地说道:“孩子别怕,让爷爷给你检查一下!”
格日乐要给孩子脱裤子,却被陈静山阻止了。
陈静山亲自小心翼翼地脱掉孩子的裤子,还不时地询问。
“孩子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