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长不敢置信地指着电视机道:“老领导,七点新闻里的人是市医院中医科那个姓黄的。”
肖忠义看着中医竟然通过七点新闻向全国汇报防疫工作成果,还公布药方指导全国的工作。
肖忠义本能就是愤怒,心里暗骂京城的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中医登上七点新闻。
肖忠义压住心中的愤怒,好奇地问道:“小小的一个中医科科室主任怎么会登上七点新闻作为发言人。”
“老领导,你别看这个姓黄的只是市医院中医科的科室主任,他可是中国中医研究院的在读博士。我还纳闷为什么他去京城论文答辩迟迟没有回草原市上班,原来留在京城参加抗疫工作了。”
说着,柳院长为了让肖忠义加深对黄素的印象,提议提道:“您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市医院搞得那个疗效付费模式吗,就是这个姓黄的从中联系,让中国中医研究院和蒙疆医科大学中医系一同参与进来,否则市医院中医科那几瓣烂蒜,怎么可能搞定这么大的一个工程。”
“哦!草原市市医院的那个试点还在搞吗!”
相比中医在七点新闻上的发言,肖忠义更在乎市医院的疗效收费的试点工作的进行。
柳院长点点头:“还在搞,而且搞得还有声有色,在疗效付费的试点的影响下,中医在草原市的影响进一步扩大了。好多患者都问为什么西医科室不进行这种收费模式,导致很多病人都到中医科看病了。”
肖忠义皱着眉头询问道:“你们就没有想什么办法阻止这个试点。”
对于一心要消灭中医的肖忠义来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中医影响力的扩大。
否则,西医联合西药集团这些年做的工作就白做了。
柳院长摇摇头:“我以前在爱卫会工作,爱卫会根本就没有实权,我想阻止也是有心无力。”
“况且,那个姓李的在市医院整顿的效果非常好,卫生局的人对他工作都非常满意,疗效付费就是这个姓李的提出来的,有他这个市医院的一把手保驾护航,根本就阻止不了。”
肖忠义沉思一阵问道:“市医院的医生对这个李院长的态度是什么样子的。”
“老领导,市医院的医生对姓李的能有什么态度,他可是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柳院长不由地试探道:“老领导,您的意思是……”
肖忠义眼露寒光说道:“既然这个疗效付费模式是这个李院长提出来,那我们就把他搞下去。”
柳院长急忙摇头道:“搞掉姓李的根本就不可能,卫生局对他的工作非常满意,更何况市医院已经两年里换了三名院长了,为了市医院的稳定,卫生局也不能同意换掉姓李的。”
肖忠义嘴上带着冷笑:“如果是特殊时期,市医院搞出群体事件,你说卫生局能不能换掉他。”
说着,肖忠义凑近柳院长的耳朵小声嘀咕一阵。
柳院长脸上带着害怕,坚决地摇头:“老领导,这样做万一病情在草原市扩散开无法控制怎么办。”
肖忠义眯着陷阱,带着狠戾地说道:“如果能把中医彻底消灭掉,献祭一个草原市又算得了什么。”
柳院长也被肖忠义的话惊住了。
肖忠义重重地拍了两下柳院长的肩膀:“疗效付费这种收费模式对我们的危害,还有我再给你陈述一遍吗。道统之争向来都是残酷呢,如果真的让疗效付费模式在中医推广开来,我们就再也无法消灭中医了。”
就在肖忠义和柳院长密谋对李院长阴谋的时候。
远在羊城的锺院长也看见七点新闻中医的相关报道。
锺院长仿佛自己的脸被那双无形的手狠狠扇很多个耳光。
锺院长很快就从羞愤愤怒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快速地拨通一个京城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