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饺子,所以没一个留手的。
而且一起出手一拥而上,谁知道具体是谁敲碎的熔炉剑。
当然,就算知道,那也不可能有人承认的。
毕竟弄坏了要赔钱扣俸禄,这是最受不了的。
要说,也怪沈木自己,上之前没说清楚,最后导致这样的结果,人杀了,可好东西一个没捞着。
你说可气不可气?
要说最无辜的就是栖北风了,他从头到尾看戏,没出过手,但也还是被沈木骂了一顿。
回来的路上,经过了仔细分析。
沈木最终认为,熔炉剑是被赵太季一刀砍断的。
所以,这才有了如今沈木要他赔钱之说。
赵太季苦着脸,唉声叹息:“唉,大人,真不是我啊,我冤枉,苍天可鉴。”
沈木一边给自己倒上酱油醋,一边威胁。
“那我不管,反正你得赔我一把剑。”
“您是剑修吗?”
“废话!怎么不是?”沈木反驳:“宋一枝是剑修不?”
“是啊。”
“她是我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剑修?”谷
“……”赵太季无语,这算哪门子师父?
不过说道宋一枝,沈木有些沉默了。
算起来,她走了有些时日。
沈木并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可如今过年还未回来。
怕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了吧。
貌似,还没真正开始教自己学剑呢。
…
…
边境军营,营帐内。
萧南河与徐阁老人儿相对而坐,眼神都相当的精彩。
在他们面前,放着五惧惨不忍睹的尸体,有几个已经面目全非了,不过从衣着和佩剑,一眼便能认出。
这几人,便是从南靖洲来的贺兰剑宗之人。
萧南河苦笑一声:“这小子也真是不留余地,熔炉和本命飞剑全都给打碎了,够狠的。”
徐存河看了一下下面,心中也是万般惊讶,又是一个龙门境啊,说杀就给杀了。
他现在对于沈木,真的已经是完全看不透了。
怎么敢的啊?
真就什么都不怕吗?
更让他是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十几年中一直声名狼藉的废柴县令,到底是怎么突然就成为如此狠辣的恐怖存在。
还有,
之前沈木给他那碗光阴长河水的时候,徐存河其实心中就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是警告潘贵人,而另一个,则是想要看看大离目前的态度是否足够强硬。
如果连一个远在南靖洲的王朝,都能让其瞻前顾后。
那等洞天福地开启,就更是别想能有什么作为。
这么久过去。
人没杀。
而如今,到底是没敢杀,还是不想杀。
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徐阁老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要做决定的,只是如今看来,这沈木是想帮着大离京城做决定了。”
萧南河面色沉了下去。
似乎有些生气。
萧南河冷声道:
“我就不懂,有我边境军在此,有何不敢杀?为什么不能杀?我很想亲自问一问陛下。”
徐存河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大离京城从一开始直到现在,其实都是处在一个犹豫的阶段,或者说在商讨一个决定。
不杀薛林毅,不杀贺兰剑宗,也不管沈木斩杀其他郡县的县令,这些事,都不管不问。
实则就是在做决断。
大离京城想要不给任何王朝以漏洞,还想安稳的度过这段时期,想的虽好,可哪有什么两全其美。
大离皇帝犹豫。
满朝文武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