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孤行,还拿官威压我,我受他挟制,无奈而为之,这件事情却能怪在我头上?”
肖司徒。
又发现了一个重要人物。
司徒不是大宣的官职名,大宣从开国起,就没有设置过司徒这一职务。
张九姑背后有一个组织,一个架构规范、分工明确的组织。
可这个组织为什么要针对施家?
徐志穹继续扯着官腔,往外套话:“肖司徒自有他的苦衷,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九姑皱眉道:“他与圣尊是这般说的?”
徐志穹冷冷道:“这话你不该问。”
张九姑怒道:“他有什么苦衷?什么叫不得已而为之?他要除掉施福,有的是方法,非要顺手养虫子,如今罗乱不好收拾,他却把自己推得干净!”
除掉施福?
难道施福也是组织成员?
徐志穹冷笑道:“孰是孰非,我们也做不了主,你只管把事情始末告诉我们,我们回去转达圣尊便是。”
张九姑看着徐志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长官,虽然你不愿透露身份,但卑职还是要多说一句,看你年纪轻轻,想是近日得了圣君宠爱,可就算肖司徒亲自到此,也得管我叫一声张坊主!”
坊主,这是张九姑的身份。
徐志穹笑道:“却是怪我等失礼了?”
张九姑冷笑道:“你这人,确实让人厌恶,请转告圣尊,施家的事情,过错不在我,我绝不受这委屈,圣尊若是有何不满,也不用找你们两个来传话,直接与我说就是!”
徐志穹闻言,面带笑容,走到张九姑身边,轻轻摸了摸她肩膀:“张坊主,消消火,我们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对坊主你绝无恶意。”
说话间,徐志穹两只手在张九姑的肩膀上摩挲起来,趁机用手指夹住了几根头发。
“小小年纪,却敢轻薄于我!”张九姑勃然大怒,甩开徐志穹,后退一步又要开战。
徐志穹攥着头发,藏进衣袖,笑道:“张坊主,慎重!”
张九姑咬牙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修为都在我之上,但我要真拼上这条性命,你们未必能活着走出去!”
“我等只想听听整件事情的始末,张坊主细细说来就是了,何必大动干戈?”
张九姑啐了口唾沫:“黄口小儿,该说的老娘都说完了,不想死,都给我滚!”
徐志穹和韩宸离开了小院,张九姑咬牙切齿,摔碎了桌上的茶盏。
走出老远,徐志穹回头看了看韩宸,但见韩宸脸色苍白,直流虚汗。
“韩兄,你时才到底怎地了?”
韩宸连连摇头道:“说出来,却怕笑煞人,我时才当想要杀了徐兄弟!”
笑煞人?这好笑么?
徐志穹皱眉道:“韩兄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韩宸叹口气:“我时才想着,徐兄弟为什么一直拦着我,不让我和常姑娘见面,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常姑娘和徐兄弟早已定下终身,见我对常姑娘痴情如是,徐兄弟不忍说破罢了。”
徐志穹无语。
“韩兄,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为什么还要杀了我呢?”
韩宸又叹一声:“只因我想,常姑娘见了我,一再躲闪,一定是对我有意,韩某本不想横刀夺爱,但又不想错过这一桩姻缘,只能带着常姑娘私奔。”
私奔?
你都想到这一步了?
徐志穹垂着眼角道:“私奔就私奔,你杀我作甚?”
韩宸道:“可若是我与常姑娘私奔,徐兄弟又岂能放过我?不肯饶我倒也无妨,是我有错在先,可届时徐兄弟在激愤之下杀了常姑娘,韩某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徐志穹一脸雾水,且不说他为什么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关键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