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觉神清气爽,眼下便有良策献予陛下。”
怀王笑道:“先生何故如此心急……”
一名内侍走进卧房,与怀王低语几句。
怀王一惊,紧锁双眉。
公孙文问道:“陛下,可是遇到了棘手之事?”
怀王长叹一声:“先生不必多问,且在此间好生歇息,切莫出门走动。”
说完,怀王离开卧房去了正厅,圣德长老粱世禄,已在正厅等候。
怀王赶紧上前施礼:“不知长老驾临,贤康有失远迎。”
粱世禄沉着脸,看了看周围的侍者。
怀王会意,赶紧屏退众人。
粱世禄问道:“昨夜太子遇刺,你可知情?”
怀王故作惊讶:“贤康不知,吾侄玉阳怎样了?”
粱世禄没有回答:“贤康,此事确与你无关?”
怀王连连摇头道:“长老,贤康怎会做出那等事?长老明鉴,勿听宵小之徒污蔑于我!”
粱世禄道:“陛下只此一子,太子倘若身亡,汝当承嗣社稷。”
怀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长老,贤康冤枉!此事实与贤康无关!”
怀王声声哭诉,粱世禄连声长叹。
“贤康,吾闻那刺客是一名儒家三品,此人可在你府上?”
怀王摇头道:“我府上只有一名儒家八品,此人曾为玉明讲学,今玉明已去,我不忍将其驱逐,除此之外,再无儒家修者!”
粱世禄怒喝道:“我若是搜出来呢?”
怀王哭道:“若是长老在我府上搜出此人,贤康愿将人头奉上!”
粱世禄咬牙道:“贤康,你为何如此固执?只要交出此人,我可保你平安!”
怀王连连摇头:“长老,冤杀我也!”
无论粱世禄说得多么中肯,怀王死活都不肯承认。
只要不认,就有生机,认了必死无疑。
粱世禄一伸手道:“你既执迷不悟,休怪宗法无情!”
粱世禄抬起右手,阵阵威压让怀王喘不过气。
他那架势好像要打死怀王,可实际上他舍不得下手,怀王是他亲生儿子。
他只想吓唬怀王,希望怀王能说实话。
可没想到,一股浩然正气冲散了威压,公孙文突然出现在了怀王背后。
“老匹夫!”公孙文怒喝一声,“你且与我一战,莫要为难陛下!”
“陛下?”粱世禄愕然道,“贤康!他竟然叫你陛下?你当真有谋逆之心!”
怀王没想到公孙文会突然冲出来,一时间慌了手脚。
粱世禄怒喝一声,施展了九品技,龙怒之威。
虽是九品技,但这一技能的控制力最为惊人,同是三品,公孙文立刻低头。
怀王也要低头,虽然有霸道修为,但他只有八品。
粱世禄脚尖点地,要发动三品技,唯我独尊。
三品技的唯一弱点就是慢,筹备的时间很长,发动的时间也很长。
可如果让他发动成功,所有三品以下的人,都会失去战力。
届时只剩下一个公孙文还能战斗,但公孙文伤的太重,儒家又不擅长单杀,和粱世禄交手,胜算渺茫。
从进门起,粱世禄就一直站着没动地方,他一直在酝酿三品技。
如今技能已经筹备到位,只等释放,公孙文试图上前,打断其施法,又觉威压袭来,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粱世禄一夜没睡,他对今天这场战斗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知道怀王府上有不少高手,如果这些人一拥而上,他还真未必能抵挡得住。
用九品技拖住公孙文,等唯我独尊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