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二楼和三楼是什么模样的?
赏勋楼的一楼是个石台,把凭票放在石台上,就能化成功勋。
可自从徐志穹入品至今,从没见过赏勋楼二楼的模样。
钱立牧曾提醒过徐志穹,千万别往楼上爬,万万不能爬,这是道门铁律。
那个时候的徐志穹入品不久,自然不敢鲁莽行事,而今已经三品了,窥探一眼又何妨?
想到此,徐志穹纵身一跃,跳到了一楼的房檐上。
夏琥大惊,高呼一声:“使不得!”
徐志穹冲着娘子一笑,转身碰了碰二楼紧闭的窗子。
轰隆!
一道霹雳落下,正中徐志穹头顶。
徐志穹带着满身焦烟,从房檐落下,摔在了地面上。
夏琥赶紧将徐志穹从地上扶了起来。
徐志穹擦了擦额头上的焦烟,微笑着夏琥道:“无妨,一点都不疼。”
疼我也不说。
再怎么疼,也不能当着娘子的面哭出来。
夏琥恼火道:“你疯了怎地?跑赏勋楼上作甚?”
“你不好奇么?赏勋楼的功勋是怎么来的?”
夏琥摇头道:“我可没好奇过,自我入品以来,除了你,就见一个人爬上过赏勋楼。”
“谁?”
“钱立牧,钱大哥,有一日他喝醉了,爬上赏勋楼,被一个雷噼下来了,三个月下不了床。”
徐志穹微微一笑:“我这体魄,终究比他要好些。”
这赏勋楼到底藏了什么东西,非得用这么厉害的机关看守?
这机关谁布置下的?
公输班?
还是道门之主?
思索间,两人走到了城门附近,听到城外一阵嘈杂的叫好声。
夏琥抿抿嘴唇道:“那个,弟兄们平时也辛苦,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就偶尔找个乐子,你别介意。”
“找乐子?”
徐志穹一皱眉,出了城门,见一堆人,围了一圈,正在连声叫好。
徐志穹挤到人群当中看了看,原来是个卖唱的。
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正唱着一曲《摘红英》,旁边一名老者拉着弦子,给姑娘伴曲。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姑娘嗓子不错,曲调板眼拿捏的也准。
老汉弦子拉的精湛,起伏顿挫,声声都在心尖。
众人原本听的入神,见徐志穹来了,纷纷躲在两旁,姑娘也不敢唱了,老汉赶紧把弦子放下,低着头,小心翼翼站着。
陈征明走上前来,干笑两声道:“这不,有两个唱曲的伶鬼昨日路过,在这唱个小曲,我们就听个乐呵。”
钱立牧也在人群当中,走上前来道:“弟兄们平时也没个去处,刚打完仗,闲来听个曲,找个消遣,兄弟你别介意,这对父女是良善人家,昨天就来唱曲了。”
“唱曲?”徐志穹摇摇头道,“在这可不行。”
众人不敢作声,钱立牧也不好多说。
老汉上前弓着腰,捡起身边装钱的瓦罐,低着头道:“这位老爷,您别生气,我们这就走。”
徐志穹一皱眉:“往哪走啊?”
钱立牧不高兴了,唱个曲而已,不让唱就算了,难为人家作甚?
他刚要开口,却见徐志穹吩咐陈征明:“去把公输晏叫来,在这搭个台子,台子上边再加个凉棚,弄点桌椅板凳,在这好好听,好好唱。”
众人愣住了,徐志穹皱眉道:“等什么呀,快去!”
陈征明赶紧去找公输晏,徐志穹问那老汉道:“你们怎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