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能输送的冥力有限,她只能尽最大所能,让三爷的身体好受一些。
别人看不到,她却看得一清二楚。
三爷身上的紫气与浓黑煞气,紧紧缠绕在一起。
紫气淡薄,被邪恶的煞气包裹,就好像被扼住了生气,随之都会有被黑气吞噬的危险。
霍云艽本想挣脱秦阮的手,奈何他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
虚弱到只要稍稍一用力,身体就会倾倒而下。
秦阮带给他的影响力太大。
之前朝夕相处,也没有发生这样的骤变。
今天遭遇的一切,就像是回到两人初相识那天。
除了发病,还有一股陌生感觉席卷而来。
跟秦阮初见时,霍云艽就被她吸引。
对她有种莫名的占有欲。
想要不顾一切禁锢她,与之享受鱼水之乐。
这种想法,随着秦阮握着他的手,逐渐开始扩大。
霍云艽极力压制直白且赤倮的想法,随秦阮走到楼梯口。
短短几步路,他头脑好像清晰不少。
很快,霍云艽诧异地看了眼秦阮。
瞧她脸色好像又白了几分,当即甩开对方的手。
“阮阮,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要以自己的身体为主。”
霍云艽病发不代表他的理智消失。
林浩一个男人再细心,也并没有随时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霍羌的及时赶到,以及此刻秦阮马不停蹄的过来,跟对方牵手就能缓解他身体种种不适。
三爷非常确定,秦阮已经发现他病发。
只是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在来的路上,还是在回家后。
“三爷!”
秦阮仰头,苍白的小脸,迎上三爷不认同的神色。
霍云艽视线变得清晰,虚弱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如初。
他摸向秦阮的脸蛋,语重心长道:“丫头,别白费力气了,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秦阮面色执着:“不会的,我能让你减轻痛苦!”
也是这次发病,秦阮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她在三爷临出国前,并没有为其梳理身上的两种混乱气场。
这也导致了,对方的身体会突然病发。
她埋怨自己的同时,也心疼这个男人什么都自己扛。
明明病发,却独自隐忍。
如果不是她察觉到,这人一定会瞒她到底。
霍云艽双手放在秦阮的肩上,带着她转了个身,面向身后的落地窗。
干净的玻璃清晰可照人。
三爷伸手指向玻璃,上面倒映出秦阮惨白的小脸。
“瞧瞧你这张脸,都白得像什么了,消停会吧,我出去住几天养养身体。”
即使身体虚弱的三爷,还是那副温雅的模样,谈吐之间皆是从容。
秦阮收回目光,拧眉望着身边的男人:“你要离开,去哪?”
霍云艽语气轻描淡写:“灵虚子挑选适合我养病的地方,那的气场跟我身体相融合,过段时间身体就会自动恢复。”
真会有这样的地方?
秦阮心底怀疑。
见对方神色认真,又问:“大概去多久?”
“用不了几天。”
霍云艽没有任何犹豫,眸底神色清澈沉静。
秦阮唇角轻抿:“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她还是不放心对方独自离开。
秦阮总是告诫自己,跟三爷相处,不要丢失本心。
可相处这么久,她已经将对方如亲人般相待。
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三爷痛苦离开。
霍云艽没出声,深邃眼眸静静地望着她。
态度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