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秦阮放到铺着羽毛被的床边,倾身凑近,用挺直的鼻尖蹭着秦阮的脸颊,声音暧昧又温柔:“世间又有几个能比阮阮更绝色,有如此娇妻是我的福气。”
秦阮被逗笑了,抬手捶向他的肩甲,笑盈盈道:“没想到三爷还有如此油嘴滑舌的时候。”
霍云艽顺势握住她纤细手腕,与她十指交握,温柔眉眼盛满认真:“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言。”
他的目光微抬,盯着秦阮上衣的衣扣,怎么看它怎么碍眼。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动作慢悠悠地把玩着。
秦阮感觉呼吸一滞,喉咙也在发紧。
她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被猎人掌控在手,等待着对方将她慢慢拆吃入腹。
霍云艽并未解开那颗扣子,如玉好看的手指上移,触碰秦阮白皙的脖颈与那精致的锁骨。
他那只手就像是在弹奏动听的乐曲,轻微的触碰间,带着让秦阮心慌意乱的节律。
在她准备反扑将三爷制服,以下犯上时,霍云艽突然垂首,埋在秦阮的肩窝处。
温凉的唇,触碰到秦阮的皮肤,不禁让她身体下意识一激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她刚刚冒出反击念头时,三爷那双桃花眸中多了一抹沉色危险,那双眼似是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为了求证是否是错觉,秦阮双手扶着三爷的头,用力抬起他那张俊美容颜。
映入眼中容颜昳丽的男人,只一眼,就让秦阮沦陷了。
那双本该清冷温柔的眼眸中,无端溢满魅惑风情,饱含缠绵悱恻的深情,与狂野不羁的性感。
霍云艽掌心按揉秦阮的小肚子,嗓音哑道:“丫头,这里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女儿?”
他另一只放在秦阮心口处的手,在慢条斯理地服侍她宽衣。
秦阮全身放松地躺着,眉眼中闪过不解,问道:“就这么想要女儿?”
三爷对女儿的渴望,让她无法理解。
明明有了阿遥跟安祈,为什么非要生个女儿呢。
霍云艽低笑不言,在秦阮美好风情绽放时,抬手按灭了床头柜灯。
卧室内,只剩温馨的地灯亮起,灯光昏暗透着一层雾色,笼罩在屋内气氛渐佳的夫妻身上。
在暖光的照耀下,秦阮那张清纯又妩媚的容颜,如勾人的狐狸般,绽放出属于她的魅力。
突然,她发出一声鼻音。
放在霍云艽的肩上,未曾染色的指甲,刚要准备陷入掌下肌肤,秦阮猛的回过神来,改为用指腹去按。
霍云艽也心疼秦阮,垂首,去捕捉她的唇。
以吻安抚,彼此都能尽享愉悦。
卧室内蔓延着一股浅淡的沉木香。
随着时间流逝,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秦阮嗅着映入鼻尖的熟悉沉木香,感觉十分安心,这时,她后背又麻又酥。
紧接着,呼吸骤然一紧。
秦阮张嘴准备出声时,三爷趁机索取她的所有呼吸。
这下,秦阮真的成了猎人爪下的猎物,再无半分反抗的可能。
而始作俑者,霍三爷无声地勾起唇角。
他以自己的方式,深刻让秦阮知道,他想要女儿的决心。
有些事一旦打开界限,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秦阮的意识逐渐远去时,她好像听到耳边有低咳声。
声音轻不可闻,待再去听时,已悄然无声。
秦阮眼皮子发沉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浅淡的血腥味。
她眉头轻皱,鼻尖又嗅了嗅,这次闻到了熟悉的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