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他……
南宫昶快速闭上双眼,将心底大逆不道的想法压下去。
苏静书看着他纠结又痛苦的模样,心情非常愉悦地挑眉,踩在对方脸上的脚下移,碾在对方的衣襟上。
白皙如玉的脚趾,轻轻一勾。
南宫昶身上的首领太监服被扯开了。
南宫昶大惊失色:“娘娘!”
苏静书弯身,抓住对方的衣领,将人拽到眼前。
她眉眼含笑,吐气如兰,出声诱惑:“阿昶,你陪陪我好不好?”
话说完,不给南宫昶拒绝的机会,把人直接甩到身后的榻上。
也不知道她一個看起来很弱的女人,是哪来的力气,把成年男人轻而易举的拎起来。
南宫昶心惊肉跳,脸色都变了。
他恐慌又不安,双手双脚的爬起来。
苏静书伸手轻轻松松把人按住,脸上露出狩猎后准备进食的期待。
她笑眯眯地凑近南宫昶,拂开对方散落在脸庞的发丝,声音前所未有地轻柔。
“阿昶要乖乖的,我不会嫌弃你。”
就在南宫昶被掌控命门时,全身都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也一片麻木,眼底的灰败之色让人见了于心不忍。
可苏静书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
许久,苏静书仰头双目失神,内心的情绪非常复杂。
她泛着水光的呆滞眼眸微动,突如其来的想到了春笋。
鼻息间似是嗅到春季的绵绵细雨,雨停后,生意盎然的竹林里冒出一片片春笋。
不扒开周围的竹叶与杂草根本看不到,春笋也只是刚冒出来显形罢了。
看起来小巧清新绿的春笋,其实还不能勾起人的食欲。
可它的存在足以让人期盼,待成熟后端上桌让人享用的那一刻。
苏静书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折。
她瞥了一眼身边面红耳赤的南宫昶。
这家伙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消磨的狠了。
过了许久,苏静书气息平稳,意味深长地问:“你进宫时,收买了行刑的太监?”
南宫昶耳朵泛红,轻声说:“奴才没有。”
“可你算不上是……”苏静书目光往下瞄了瞄:“真太监啊。”
本就心情荡漾的南宫昶,闻言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他臊红了脸,小声辩解:“许是奴才骨骼清奇,就、就长了。”
瞧着他害羞不已的样子,苏静书拉了拉身上不蔽体的寝衣,伸出纤长的手指抚上对方微红眼角。
南宫昶已经适应了主子的“欺负”,身体却还是下意识僵住,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苏静书倾身,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她笑眯眯地说:“你还真的是得天独厚,那就这样吧,虽小胜在精巧,我不嫌弃伱的。”
放在桌上的白色药瓶无人问津。
南宫昶闻言感动的泪汪汪,根本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他们都是如此相处。
相对比前世疯狂的两人,这种种不可言说过于小清新,可他们都乐在其中。
两年后,先皇那些在封地的兄弟们蠢蠢欲动,小皇帝的龙椅坐不稳了。
三位王爷率领十万大军逼近皇城,打着诛杀妖后的名义,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危机近在眼前,苏静书把霍予宁留给她的药,送到南宫昶的口中。
南宫昶那张光洁如玉般的脸庞,顷刻间闪烁出若隐若现的黑色龙鳞片,身上弥漫着浓郁的黑色雾气。
皇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