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笑道:“那有没有好处?”
“那就不劳烦您了。卫大公子,我现在穷困潦倒,明明是工伤,医药费都要自理。再说,您要的好处,我给不起。”陈瑾初笑道。
“又哭穷。叶扶苏会不给你银子花?”
陈瑾初笑道:“多少给点吧,主要我也没什么花销之处。”
卫昭道:“等我消息, 两日之后我们在这里碰头。”
陈瑾初笑道:“好!”
卫昭凝视着陈瑾初,看得陈瑾初很不好意思,但她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卫大公子,难道我脸上有花?”
“丫头,你不就是一朵花吗?”
陈瑾初无奈笑了,这又是被小鲜肉给调戏了?
“我还是喜欢你一本正经的样子, 又嫩又正点。”陈瑾初笑道, 只要颜值过关,反调戏也不是不可以。
卫昭道:“好啊,只要你喜欢,小爷我以后就多点正经样。”
陈瑾初笑道:“乖。我闻着这米酒不错,我敬你一杯。”
“这么客气?”
陈瑾初道:“不是客气,就是想饮酒了,顺带谢谢你。”
“谢我什么?小爷好像也没为你做过什么。”
陈瑾初笑道:“也许一些事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我却很感恩。你做过很多,谢谢。”
卫昭笑了笑,没说话。
陈瑾初也沉默了一会。
这时,臭宝跳了过来。
“叶扶苏的宠物?”卫昭看着臭宝,“我听闻国师养了一只大白猫,体型硕大,威风凛凛,就是它吧?”
陈瑾初笑了笑,拍了拍臭宝已经伸出来的利爪——它这是在表达不满。
“就是它。”
卫昭道:“不过,我看着, 并不像猫。估计是个稀罕物种。”
陈瑾初给臭宝夹了一些肉, 又给卫昭把酒倒满, 笑道:“再敬你一个。”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比如离别感言?”卫昭笑道。
卫昭就是这点不好,聪明过人,凡事看得太通透。
很多时候,再见是来不及说出口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第二日,陈瑾初在一家酒楼中见到了陈新安,也拿到了陈新安给她搜集来的户贴。
“陈大人,做得不错。我再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去把我这两天的行踪都报给宁王。”陈瑾初笑道。
陈新安急忙摇头道:“万万不可,下官对国师是绝对忠诚的。这种墙头草,使不得,姑娘莫要开玩笑。”
陈瑾初拍拍他的肩,状似无意,轻飘飘的,但是,这两下差点把陈新安压得跪下来, “你要去,去了,对你没坏处。”
陈新安道:“这……下官这就去。姑娘千万不要害下官啊。”
“放心,你看我这纯良的样子,会害人么?”陈瑾初咬了一口苹果。
回到小院,陈瑾初收拾了细软,就几件衣裳,和司书临走时留下的两百两银子,几件算不得值钱的首饰。
唉,兜兜转转,还是这么穷!
“果真,我这种炮灰女配光是活下去已经用光了全部的运气,这辈子注定穷困潦倒、倒街卧巷了?”这和谁说理去。
臭宝趴在床上打盹,陈瑾初提了提它的耳朵,道:“臭宝,我们要出发了!”
“喵呜!”臭宝有些不耐烦,这种吃饱就睡的生活多好!
陈瑾初道:“那你留下来吧,国师正好需要心头血,还有那个小毒物,惦记你的心头血很久了!”
臭宝猛然睁开眼睛,一下子跳到外面,走,必须走!
司书这会正在云来州办事,她若是去云来州相遇的概率很大,所以,她打算绕道玉州朝南方去。
这才到了玉州就被人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