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道:“我给你派两个人手,你自己进去玩吧。我在外头给你放风。”
陈瑾初道:“好,多谢。”
司画平时与她说话不多,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今天却出奇地客气,道:“应该让司琴过来,这里的工具他最熟悉不过,不要说跪下来给你道歉,你想怎么惩罚他们,司琴都能让你实现。”
陈瑾初笑了笑,道:“还没恨到这个程度。我不过是趁着他们被灭口之前来整理一下意难平。”
“这两个也是刑狱高手,应该够用。”司画微微一笑。
听了他们这番对话,刘季礼等人已经瑟瑟发抖。
陈瑾初道:“没有刘张氏不好玩。”
很快,刘张氏从隔壁的女监被带了过来。
“你就算是恨我们,但我们好歹养活了你这些年,当年若不是他收留了你娘,你们母女两个早就冻死在雪地了,哪还有你今天的耀武扬威?”
“跪下!”一个侍卫上去就是一脚,将刘张氏踢跪在地。
陈瑾初上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踩着刘张氏的手,疼得刘张氏高声尖叫:“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所以,你就纵容这个贱人虐待我、诬陷我、任由这个畜生欺负我?”陈瑾初这话是问刘季礼的。
刘季礼道:“良儿,我知道对不起你,你走的这两年我心里时常不安,觉得愧对你娘,你娘临走的时候再三求我,要照顾好你,可我把你给卖了!我一直后悔啊!我难过的偷偷哭过几次。是我太窝囊了,我对你好,她就和我吵,闹得鸡犬不宁,我为了这个家只好妥协。再后来,我也就没了人性,由着她。”
陈瑾初冷冷一笑,道:“你是窝囊,你也确实没人性,但是,你最没人性的不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想来京城毁了我么?”
刘季礼急忙道:“我也不想的……”
他哭起来:“你两个兄弟都要娶妻生子,但是家中没钱,有人找上我们,就想着……”
陈瑾初上去就是一个窝心脚,冷道:“见钱眼开的东西!”
她替原主不值,幽幽道:“她好歹叫你了这么多年爹爹……”
刘季礼掩面痛哭:“我惭愧啊!家中没落,我只是个不中用的读书人,这么多年没考取功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种庄家都种不过别人,我也没办法啊!”
陈瑾初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堂审那会还在想,这刘季礼的名字文绉绉的,哪里是庄稼汉的名字,再看这个人,虽然黑瘦但丝毫没有农民的健硕,反倒是斯文中透着胆怯与猥琐。
刘张氏道:“好你个刘老三,这会什么都怪我了!要不是老娘平时张罗,你也饿死了!还不是你无能!废物!”
“你!哎,泼妇!你别以为你与里正那点苟且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个贱人!要不是你一再怂恿我,要不是你见钱眼开,我们现在也不会摊上这样的祸事,全家等死!”刘季礼怒道。
“我对你们狗咬狗的状态喜闻乐见,但是,你们咬得不够凶,我兴趣不大。来人,把那个狗东西来过来,打到他那玩意不乱发情为止。”陈瑾初道。
刘猛吓坏了,捂着裆|部,道:“你不要乱来啊!我是轻薄过你,但是,我并没有怎么你,难道偷看你洗澡,摸你几下就要!”
那个侍卫挺会来事,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气,直接把刘猛的两颗板牙打掉了。
“再乱说,舌头给你割下来!”那侍卫道,他抽了一个带着倒刺的鞭子,朝着刘猛的裆部就是两下子,刘猛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
那侍卫看了看他身下殷红的血液,对陈瑾初道:“禀姑娘,这畜生以后应该不能嚯嚯女人了。”
刘张氏吓坏了,喊道:“你疯了!你疯了!他犯了什么罪,你这是徇私枉法!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