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轩眸子在黑暗的房屋中,透着莹莹之光,犹如野兽,诡秘危险,从回忆中的清醒过来,起身而立,满脸复杂,随后走出了木屋,看着躺在地上的杨虚彦,侯希白不见了踪影,不由一愣。
石之轩目光随之移动,看向了地面之上留下的灰烬,旁边还未清理的铁锅,也不理会杨虚彦这个可怜的娃,心神感知提起,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吸,脚步移动,走入了左边的木屋,看着呼呼大睡的侯希白,眼角抽动,眸子里带着几分错愕,这小子倒是不会亏了自己。
石之轩转身离开了木屋,开始安置起了外面躺着的杨虚彦。
清晨,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微光打破了黑暗,带着几分寒意的山风刮过,带来了沁人心脾新鲜空气,夹杂着草木的清香。
侯希白睡眼惺忪,红润的小嘴巴微微嘟起,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伸直了双臂,缓缓爬了起来,揉了揉不愿睁开的眼睛,带着几分休憩过后的慵懒,走出了木屋,站在空地上,做了一个深呼吸,凉爽的空气进入肺部,顿时清醒了过来。
侯希白目光扫了一眼,没有看到杨虚彦那倒霉孩子的身影,也不感到奇怪,看来是自己那个神经病师父已经恢复了正常。
就在侯希白暗暗吐槽的时候,石之轩走出了中间的木屋,一身文士青色长袍,面如温玉,细腻光滑,眉如剑锋,斜插云霄,眸如寒星,明亮澄净,鼻梁高挺,唇如蝉翼,带着几分忧郁伤感,满满的成熟大叔风,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无数少女追逐的魅力大叔,哭着喊着要为他生孩子。
不过,就是放在这个时代,也是了不得,石之轩可是做过感情骗子,将祝玉妍骗色骗财,坑的老惨了,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妥妥的一个大渣男。
如今,祝玉妍正满世界的寻找石之轩,对他恨意滔天,却又难以忘怀,想要与他同归于尽,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师父!”
侯希白喊了一声,脆生生的,粉雕玉琢,看上去十分可爱。
石之轩却是不这样想着,侯希白早慧聪颖,心性成熟,远胜同龄人,点点头。
“吱呀!”
木门声响,杨虚彦这个倒霉孩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身穿一身黑色丝绸锦服,神色冷冷,从右边的木屋中走了出来,眸子黑白分明,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冷漠至极,不带一点常人的温度。
侯希白目光转动,看着冷若冰霜的杨虚彦,暗暗皱眉,这小子一脸丧气,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欠了他许多,让人很难接近喜欢,怨气太重,更人一种阴冷的感觉,犹如冷血的毒蛇,危险阴狠。
“师父!”
杨虚彦迈步走到了石之轩的面前,恭敬的弯腰作揖,敬声喊道,眼眸中闪过一丝畏惧和忌惮之色。
侯希白见此,若有所思,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同门,也是一个早慧之人,不愧是皇家的种,这么小的年纪,就心机深沉,隐忍负重,不是一个善茬,自己以后对他还是多加提防一些。
石之轩十分满意杨虚彦的恭敬,他对杨虚彦眼中的畏惧和忌惮,丝毫不以为意,魔门讲究强者为尊,师徒之间的情分极淡,师徒相残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杨虚彦直起身来,阴冷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侯希白,眸子里有着好奇一闪而过,这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
石之轩将一切尽收眼底,伸手一指侯希白,随口介绍道。
“这是为师,昨天新收的弟子,侯希白,他以后会继承为师花间派的传承!”
杨虚彦没有说话,心中微微一动,目光更加冰冷几分,好似寒冰,阴冷无比。
侯希白翻了一个白眼,他还是第一次拜入魔门之中,以往的师门都是名门正派,讲究和睦友爱,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