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长空一阵肉疼,又不好重新放回去,只能漫不经心递到新兵面前,“别说本大人欺负你们,这银子便算是劳务费。”
俩新兵眼都直了,十两银子!这冷大人出手竟如此阔绰!
他们刚入职,还没能享受执笔人衙门所带来的红利。
假模假样的客气了几句,二人便准备顺手把银子接过来,一只手闪电般杀到,把银子夺走。
俩新兵愣住了,看了一眼透明人李三思,“阁下为何不讲武德?”
李三思截胡成功,把银子收好,骂了冷长空一句人傻钱多......十两银子的保洁费?疯了吧!懂不懂市场行情?快特么赶上我在监察院一年的俸禄了!
“凤起,你这是做甚?”
冷长空表示不解。
“这等清扫整理的杂事,大老爷们不合适,更何况这二位还是执笔人里的官爷,那就更加不合适了。”
李三思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这等内务她做的是相当熟练,我想不如让她过来一趟好了......这银子嘛,我就先留着,到时候直接给她便是。”
说话间他变戏法一样摸出了两枚小铜钱,滴溜溜转到了俩新兵手里,笑道:“烦请二位官爷往秦淮河跑一趟,找一个叫做苏姬的姑娘,就说,李三思新宅需铺床,请她过来帮帮忙。”
你谁啊你?...俩新兵再次陷入懵逼状态,下意识望向了冷长空。
“照办。”
冷长空一声令下,俩新兵二话不说,压下懊恼,大步奔向秦淮河。
“凤起!”
冷长空望向他,“哪家的丫鬟住在秦淮河?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下她。”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李三思笑道:“冷大人,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她去你朋友的大宅子走一趟,时间你来定,其她的我来安排。”
语气显得有些暧昧。
冷长空眯起了眼,明显有些意动。
执笔人秦司长明令禁止任何人去秦淮河厮混,违者要么打个皮开肉绽,要么就直接赶出执笔人。
所以近些年来,每晚陪伴他的,除了那把长剑外,便是长满粗茧的双手。
只要他还在执笔人衙门办事,那么对他而言,秦淮河的灯火,便注定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每当深夜双手累到抽筋的空虚关头,冷长空都会叹息一声:“唉!秦逍遥误我啊!”
不过此刻听李三思的意思,这场做了许多年的梦,似乎有成真的可能了
秦淮河什么时候开展上门服务的业务了?
片刻沉寂。
李三思与冷长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随后直奔监察院......先办正经事,再来不正经。
冷长空直接御剑飞行,双手背后,潇洒随意。
李三思却只能跟后面玩命奔跑,锻炼体魄......修行路太漫长,只争朝夕。
向剑道第一楼进军!
可刚行至半途,李三思便有些顶不住了。
原主体质本就虚弱,加上一夜未眠,身心俱疲,再跑下去怕是要猝死。
小命要紧!
便打算让冷长空捎他一程。
可刚行至街角,还没等他开口,远处忽然有一道急促的破空声直冲云霄,伴随着噼啪的炸裂声。
谁家放炮仗这是......他顺势停下身子,凝眸望去,只见苍穹之边,一道绚丽夺目的烟火已经去到顶空,轰然炸开,灿烈的火光掩盖了清晨的朝阳,惊亮了大半个皇城。
炸裂的烟火却并未就此散去,而是在骄阳下汇聚成了一支金色长笔,横跨空域,绽放百丈光色。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斧头帮?呸!这是执笔人的探案信号!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