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个木组新兵。
可脸上的自信却是那般鲜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位上七楼的金牌高手呢。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来捣乱的吧?”
众人看了一眼少年郎,议论纷纷,言语间带着轻视。
有些脾气不好的都准备站出来海扁他一顿了。
小赌神蓝老板却没有冲动。
他已经从最初的意外中回过神来,示意众人安静。
脸上消失的笑容再次出现,并且比此前要更加的热情。
因为他看到那位突然而至的执笔人少年郎的手上,紧紧握着一大叠的银票,看厚度怕不是有将近千两?
有钱就是老板。
就该好好伺候。
管他木牌还是金牌。
“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蓝旗问道。
声音刻意保持着亲近。
“现在你不用急着知道。”
少年郎说道,“时间会告诉你答案。”
态度够吊。
语气颇有些中二。
周围有人咋呼起来,“小子你谁啊,敢这么和蓝老板说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少年郎没搭理他,反手就把银票拍在了桌子上,手按着不动,望向四周,“我踏马来赌钱的还要知道他是谁?”
看他的表情很是装逼。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蓝旗摇头失笑,先是朝着人群拱了拱手,算是谢过,随之又示意众人安静。
等到人声静默时,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少年郎身上......一个刚刚登上二楼的新兵就能拿出一千两银子来,执笔人衙门里的待遇不错啊!
他笑道,“赌钱蓝某自然十分欢迎,只是不知道这位大人所说的,增加一个赌注是何意?”
少年郎解释道,“我这一千两银子,既不压国师,也不压首辅大人,独压第三人。”
“至于第三人是谁,恕我现在无可奉告,还是那句话,时间会告诉你答案......这场赌局就是这样,只要最后出现的谈判代表不是国师和祭酒,你就得赔我钱,敢不敢?”
蓝旗想了想,问道,“这位大人,难道在你的心里,除了国师和张首辅外,还有更适合去与剑圣谈判的人选?”
“这个你别管。”
少年郎回应了声,随后紧紧盯着蓝旗,重复起那个问题,“到底敢不敢?”
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蓝旗笑了,“我既然敢做这个庄,就一定敢赔这个钱,不过恕蓝某直言,大人您这一千两银子虽然不少,但是想要重新开一个赌局,怕是,远远不够的。”
言外之意赶紧加钱!
听到这里,少年郎也不墨迹。
他忽然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无比郑重的掏出了一个东西,“啪”一下拍在了赌桌上,震得银票乱飞。
另一只手则去向了腰间,很快,解下了某样东西后,同样“啪”一下拍在了赌桌上,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蓝旗盯着少年郎的双手,“这是?”
少年郎沉静片刻,有些恋恋不舍的挪开了双手。
赌桌上留下了两块令牌。
一块木制,一块铜质,单从材质上来看并不值钱,但是木牌和铜牌上面却都雕刻着执笔人的lg......这是执笔人的身份象征,在大魏朝的地下市场一向很有收藏价值,价钱也很不错。
“原来此人已经晋圣到了铜牌,此前认为他是木组新兵倒是看低他了,看来修为实力并不能决定一切。”
蓝旗沉思了会儿,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按照市场价值,执笔人木牌大概估值两千两银子,铜牌的话稍微贵些,三千两银子,再加上大人此前的一千两,现在一共六千两银子,新增一个赌局确实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