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黎若白惊愕莫名，却最终灵光一闪，问了一下时间。不正好是刘沛沛要自己证件的时间？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张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经纪人和艺人关系亲密的时候真的什么都知道的。

她第一时间叫来刘沛沛询问，刘沛沛当然不知道。也承认是那天张芸说要签什么合同才要的。黎若白眯着眼睛，已经大概猜到怎么回事，打发走刘沛沛。

自己回到公司直接找张芸。

“我不在！”

黎若白推门进去张芸下意识躲在办公桌下面。

黎若白嗤笑：“你还挺萌的，越活越年轻是吧？”

就看这样显然已经知道这不是弄错了，这是张芸背后搞自己。

张芸尴尬坐起，随即抱怨：“我不管。反正已经这样了，你爱怎么滴怎么滴吧。”

黎若白看着张芸：“所以呢？怎么回事？”

张芸直接开口：“韩绍买的房子，怕你不要就让我帮忙。”

黎若白轻笑：“你就同意了？”

张芸轻咳一声：“我不同意，他墙尖我，还拍果照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就只能……”

“你放屁你！

”

黎若白气笑了：“你敢再夸张点吗？！”

张芸抱怨：“你还信他？这种事他干不出来吗？！”

黎若白点头：“他干得出来，但看不上你。”

“我特么……”

张芸指着她：“黎若白！我让刘沛沛偷你身份证还有印章的，爱咋咋地你！”

黎若白点头：“好，算你狠。但也就这一次。”

张芸轻笑：“一次也就够了。”

黎若白起身就走，张芸赶忙过去连拉带拽给她带回来：“不是吧姐，你一点都不好奇房子什么样吗？”

黎若白没理他，却拿起手机，打给韩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