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在遇到无法突破的瓶颈之前，他的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的。

但现在，他的哪怕一点点希望，都彻底破灭了。

不过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刘不言点头：“没问题。”我也不希望师妹担心。”

他站起身来，收起了金针和丹药，正要离开，却又停了下来，看向黎墨影。

刘不言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开始佩服你了。没想到你能忍这么久。你没有和师妹圆房，让她误会你无能，而你却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一切。你甚至……甚至愿意维持现在的状态，也永远无法回到第一顶尖强者的位置。除了你，很少有人会对自己如此严厉！”

对于修炼者来说，能力的下降比死亡还要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