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嬷嬷安排在了正院的偏厢。
这样一来,未来数日她就可以随时随地地过去偏厢那边看这些情敌们受罪的过程,反正德妃娘娘懿旨中明言,这些教习嬷嬷是专门来教导府中妾室们规矩的,而尔芙这位嫡福晋并不包括在内。
这种感觉该有多爽呢?
——许是就应该似她成为学姐,抱着冰镇西瓜去旁观新生军训过程一样吧!
尔芙看着乌拉那拉氏等人脸色齐齐阴沉下来,只觉得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这让她瞬间就放弃了本来打算早些休息的想法,笑着对陪坐末位的教习嬷嬷,柔声安排道“我本想着两位姑姑一路辛苦,想着让两位姑姑早些休息一番,但是两位姑姑也不好在宫外多做停留,为府里诸位姐妹着想,唯有烦请姑姑从今个儿起就辛苦起来吧!”
教习嬷嬷二人组笑着应是道“那奴婢们就先下去准备了。”
“如此甚好!”尔芙亦是笑吟吟的应道,同时将戳在自个儿旁边候着的晴岚,直接分派给了两位教习嬷嬷差使,让两位教习嬷嬷一安顿好,便能打发晴岚过来请她的那些情敌过去受苦,也省得两位教习嬷嬷来回奔波了。
再说正房这边儿,在座众女目送着两位嬷嬷领着晴岚离开,便齐齐将羞恼、不忿的目光投向了尔芙,尔芙也不慌张,左右她也不觉得自个儿能和这些情敌们成为朋友了,她也就自然不需要顾忌她们的感受了,她笑着拂拂鬓角,柔声说道“其实诸位妹妹也不必如此不快,更不该怪我不懂得心疼你们,这要怪就该怪有些人太过阴毒。
如咱们这样的府邸里,难免会有妻妾争宠、阴谋暗算的事,但是总有些人自作聪明地犯傻,放着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嫡福晋不敢对付,偏要去针对咱们四爷的血脉。
你们想想也该知道,四爷的血脉就是德妃娘娘的血脉,德妃娘娘又怎么能轻易饶了这样的人呢,那德妃娘娘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了,所以诸位妹妹要怪就怪那些个面甜心苦、恶意作怪的人吧!”说完,她就故意将目光锁定在了满脸无辜的乌拉那拉氏侧福晋脸上,满是深意地看着乌拉那拉氏冷冷一笑。
乌拉那拉氏自打进府以来不争不显,恩宠也少,背后又有强势的母族做靠,所以除了嫉妒她生来娇贵,明明同宗出身,却进府就是侧福晋之尊的乌拉那拉氏媚儿和乌拉那拉氏珍珠二人,府里的其他女眷还真是不曾太关注这位乌拉那拉氏侧福晋。
不但如此,在乌拉那拉氏侧福晋的有意拉拢下,连董鄂氏这样努力将自个儿边缘化的人,竟然也和她多有来往,可见她进服以来就从未放弃过要重登嫡福晋之位的想法。
而现在尔芙突然将如此诡异的目光落在乌拉那拉氏的身上,在座众女都是一惊,这让在座众女不禁在心里细细衡量起乌拉那拉氏侧福晋,在座众女会被尔芙一个眼神所影响,也是尔芙在大家伙心目中的形象所致。
是问,一个性格温婉恬静的人,一个根本不懂得装模作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故意引导府中众女针对起乌拉那拉氏这样一个不争不显的侧福晋呢,那么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肯定是乌拉那拉氏做了什么激怒嫡福晋的事,那么又是什么样的事会让尔芙这位嫡福晋如此激动暴戾呢,唯有小七格格的衣物里被掺杂进腌臜药末的事。
如此一来,也就说明大家伙儿之所以不得安宁,也就是乌拉那拉氏侧福晋所致。
这让素来养尊处优、安逸快活过日子的在座众女都不能再平静如常地面对乌拉那拉氏这位侧福晋了,乌拉那拉氏珍珠和乌拉那拉氏媚儿更是毫不掩饰地将厌恶、嫌弃的眼神,明晃晃地往她身上丢去。
“福晋,您这是何意呢,无缘无故就指摘妾身暗害小七格格,妾身实在委屈啊!”乌拉那拉氏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再说她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