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往床里躲。
荣晚求饶,“我错了,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蒋伯坚一条腿还能使上力气,一瘸一拐的往床上爬。他伸手一捞就将荣晚捞进怀里,压得她四肢都不能动,再拿着放在枕头底下的绳子将荣晚的四肢都系上,看着杰作,他嘴边绽起是淫 秽的奸笑。床头有一把剑,那是他昔日打仗时的武器,而如今已经变成了床上的武器。
荣晚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看着那剑柄,身上出的汗水已经将被单沁透了。她摇着头,汗水随着摇动喷洒出来,而蒋伯坚就喜欢看她着绝望惊恐的模样,让他兴奋到极致。
荣晚觉得她死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刀子在她的身子捅了一刀又一刀,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最后在绝望中晕死过去。
她恨死蒋伯坚了,更恨荣昭,是她将她送入地狱,她发誓,终有一天,她要以千倍百倍的代价让荣昭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