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萧珺玦,道:“姐夫,你真的打算离开这啊那什么时候走啊”
萧珺玦道:“何时走还要圣上定夺,不过应该就这几个月吧。”
荣侯爷沉默了许久方道:“这样也好,那条路并不好走,一步走错便会粉身碎骨,这样起码能全身而退。”
历来在争夺皇位这件事上不知死过多少人,想要争,就是拿命争,不但是自己的命,还要搭上亲属家眷的命。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不到最后一刻,没人知道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赢,则是泼天的富贵,输,就是万丈深渊。
这赢和输就是一把双刃剑,谁知道哪一面会刺向谁。
如此,那还不如放弃这把双刃剑,求个平安。
他是没什么所求,只是希望荣昭,希望荣侯府能够平安享乐,这就够了。
萧珺玦并不后悔这样的决定,经过荣侯爷如此一说,更是觉得这个决定一点都没有错。夺嫡本就是千难万险,随时都会搭上性命,还不如及早抽身,落得清闲逍遥。
他现在有妻有子,不能拿命赌,更不能拿他们的命赌。
如此一想,他心里更加宽慰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