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戏子多喝点酒,早早就睡着了。今儿早上,还是被人叫起来,才知雯儿昨晚上死了。”
荣昭微微眯起眼睛,想一想,道:“被侵犯,又被杀,按理,应该会有人听到,他既喝醉了,那昨天晚上他那表哥哪,没听到动静吗”
“他表哥是个杀猪的,正赶上昨天去镇上进猪肉,今天早上才赶回来,雯儿也是他发现死在柴房里的。他表哥以前有个媳妇,不过去年病死了,一直都是独身住着,他一走,这一家就剩下戏子和雯儿了。”
“就剩下那个小戏子和雯儿了”荣昭不自主挑起眉,重复道。
吵了架,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秋水懂荣昭的意思,点点头,“不但如此,雯儿走时偷着从家里拿走的钱财首饰都不见了,所以现在,夏家正状告那个小戏子,说他谋财害命,奸杀雯儿。也是,独门独户的,只两个人,可不就会怀疑他嘛。”
荣昭思忖片刻,慢慢道:“也说不准。”见秋水还有话说,荣昭幽幽嗔她一眼,“你只单将这事说给我”看样子,是还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