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将绢帛递了下去。
张维看了几眼,只是觉得看上去还不错,至于其中的门道,他也说不清楚。
毕竟对于他这个首辅来说,怎么将贵胃手中的土地忽悠过来,才是正经事。
绢帛传到兵部尚书的手中,那家伙看了几眼之后,就点出其中的弊端。
只是这家伙也是个老油子,看得出来皇帝对这玩意兴趣不小,也就没有点出其中的弊端。
只是说此船精铁比例如此巨大,恐航行仅借风帆和人力有些不切实际。
而他话刚刚落下,那跪在地上的驿卒便将阿发临走时教给他说的,一五一十的都讲了出来。
众人自然听得是一头雾水,只是在朝为官,尤其是在皇帝面前,即便是真的不懂,也要装做若有所悟的样子。
……
赵御离开了少室山,在山下小镇上待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当赵御还打算继续南下的时候,一只信隼落在了他的马背上。
赵御从信隼的腿上拿下竹筒,取出其中的秘笺。
“这么快?”
看清楚上面记载的事后,赵御都勐地一挑眉。
原本在他看来,自己交代阿发的事情,没有个月根本就不可能有眉目。
却不想,这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家伙已经捣鼓了个八九不离十。
继而,赵御让步惊云带着所有的夜叉继续南下,自己则带着二哈和华梦,以及那三千多人,转水路直奔天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