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刘盈摇了摇头,“可惜,舞阳侯没能见到外孙我倒是挺想看看,舞阳候那般强壮的人,又有了你这样的女婿,你们的孩子该多强壮啊或许又是一个能手撕虎豹的勇士呢。”7
“呵,寡人这样的人,那可是几百年才出一个!伉还是舞阳侯的亲儿子呢,可他连夏侯灶都打不过”5
“额,长弟啊,项籍跟你,还有舞阳侯,这也没有隔着百年啊?”4
“他们怎么能与我比较呢?我打他们两个都轻轻松松,你不信就让他们爬出来来揍我啊!”
“哈哈哈,你啊,就知道欺负老弱和已经逝世的人欺负他们不能起身来反驳你舞阳侯还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2
两人饮了些酒,其实,按着礼法来说,舞阳侯逝世,刘长是不该饮酒的,可刘长不太在意这些,自己不饮酒,舞阳侯难道还能活过来不成?喝着喝着,刘盈长叹了一声。
“二哥为何叹息啊?”
“还不是因为祥…”
“这竖子不听话啊总是逃学惹是生非先前还险些要与他的老师动手我几次管教,他也不学好不类父,类仲父啊!”
“唉.…”
刘长忽然也长叹了起来。
“你又为何要叹息啊?”
“还不是因为安。”
“这竖子也不听话啊,整日就知道死读书,啥也不干,没有半点的豪气我几次带着他去玩,他都要逃回去读书不类父啊,类伯父!”
刘盈笑骂道:“你这竖子,是在跟我显摆吗?读书有什么不好?”
“就怕变成二哥你这样子的一天到晚讲空道理.…”。
“你这竖子!”,刘盈大怒,急忙就要脱鞋。
“戏言!戏言耳!”????1
刘盈收起了鞋,忽然轻声说道:“其实你说的也对啊不像我也是好事啊像你,就不会被欺负了也好不会像我这么不成器”
“二哥说的什么话啊,搞得你被欺负了一样,你被谁欺负了?你刚才还在欺负我呢!”
刘盈看起来有些落寞,他摇了摇头,“长弟啊,我从前总是想着????要让阿父和阿母都看看我的能力我也努力了,做了很多,可是我让他们都失望了,我不是一个好皇帝也不是个好兄长阿父逝世之后,我没能尽到长兄的责任事事都要你来善后你不要怪我,这都不是我的本意。”5
“若是我能做好我不会让你背负半点的骂名阿母也不会那么的失望”
刘盈又饮了一口酒,“我让所有信任我的人都失望了连皇后,我也不敢太亲近阿母不喜欢看到我对她太好想起刚登基时的豪言壮志,呵,什么都没有做到。”“
刘长接过他的酒壶,一饮而尽。
“二哥啊,你这个人,就是想的太多好皇帝分两种,一种是阿父那样的,一种就是二哥你这样的二哥若是晚生百年,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大仁君,二哥你很好,坏的是那些大臣!这些人跟着坏皇帝习惯了,跟着阿父沾染了一身的恶习,桀骜狂妄,你镇不住他们那是正常的!”
“你看我如今每件事都让陈平来做,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人需要忙起来,他不忙起来,我害怕呀!”
“当初曹参还年轻的时候,在长安里追着抓,毫不客气,我都不敢大声反驳等他老了,我才敢去欺负他。”
“阿父虽然是个昏君,但是他确实厉害比我们哥俩都厉害,能镇得住这么多凶人”
“这不是我们太无能,是他们太强了。”
“不说他们,光是说阿母阿母厉不厉害?阿母能让这些凶人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除了王陵,压根没有人敢招惹在她面前,谁都会显得无能.给兄长举个简单的例子,你看,在我身边,